其實二哥這人挺簡單的啊,想什麽都表現在臉上了,不知道跟別人是不是這樣子,我才發現,他們在我麵前總是少帶了一張麵具,一群人的時候也會少帶,弄的我知道的他們和別人眼中的他們差別越來越大。

我指指對麵的椅子,他也不客氣的坐下和我一起吃起飯來,我抬眼看了他下輕聲說:“最近外麵有什麽風聲嗎?”

老十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我好奇的看著他們,老十小聲說:“晚上我給你講,別這種白癡樣子看著我。”我聽完生氣的拍他頭下自己往前走去,留下笑成團的這倆。

我看了看十三弟對皇上說:“皇阿瑪你看十三弟這一年個子長了不少,和老十差不多高了呢。”

他說皇阿瑪有一段對太子很傷心,因為皇阿瑪病了,太子都不著急,皇阿瑪就打從心裏覺得太子不孝順。

這大冷的天兒,不然她應該就去花園看了吧,想反正我自己沒事兒就讓她進了屋。

他小聲說:“白癡,我是去找幾件漢人的衣服,寬大舒服些,平時了穿。這滿人的衣服像西服,穿著太正規了。”

“我沒有告訴我姐,她到現在還以為你是男的呢,也是奇怪了。不過我不會去說的,嗬嗬,我也挺喜歡哥的。”她笑迷迷的對我說,她和十三弟長得更像些。

皇上看著我那一臉的期待,我也隻好說:“你都這麽問我們了,一定是覺得哪兒不合適了唄?”皇上點了點頭,笑了。

“哥,你在幹嗎呢?”靖琳稚氣的聲音從院門那邊響起,我走到她身邊笑迷迷的看著她拍拍她頭,她好像長了點兒個兒。

他聽完笑的更凶了,也許他真的有多少年沒有這麽笑過了,他的笑聲引來了嫡福晉。

沒走多遠聽到福晉的慘叫聲和太子的怒吼聲:“你敢給他臉色?你算什麽東西?”嗬嗬,太子火了,不過我想太子妃更恨我了吧,也保不準就因為這個她才一直不得太子的寵吧。

她衝我溫柔一笑說:“弟弟這是走還是剛來啊?”我忙回話:“我這是要回去了,嫂子這是?”

我隨手把手巾扔他身上說:“你臭美什麽呢?我想著別的事兒呢,吃你的飯,事兒媽。”

她掩著嘴說:“哥,你是不是和十哥睡一個房間啊?”

他看我看著他,點我腦門下說:“你個小丫頭片子,發什麽花癡呢?”

她也太精了吧?我一點她腦門臉上有些不高興的看著她說:“我留你在這邊看書,你倒是事情不少啊。”

而且太子嬌生慣養的唯我獨尊,對誰都不看成眼裏,跟皇阿瑪那謙虛對人也是有背的,所以皇阿瑪對太子挺失望的。

我惡狠狠的看著他倆,你倆有種,看我不找機會整你們,然後衝皇上傻呼呼的笑了下。

他裂了下嘴說:“我不喜歡她,她心機比慧琳要重,冷不冷?”說著拉著我的手,我倒有些不自在。

我白他一眼說:“你就裝吧你,看你裝到什麽時候。”說完不再理他接著吃飯,他來自現代這點是肯定了,可是他不提,我幹嗎跟他屁股後麵一直問?

她看我這樣子又在房間轉了一圈說:“這個房間裏是兩個人的味道,其中一個是淡淡的香氣,是哥身上的,另一個應該是十哥的。”

皇上就著我的話看了十三弟一眼說:“嗯,十三阿哥也是個大人了啊,今年去豐台大營吧?”

我皺著鼻子在房間裏聞啊聞啊的,除了本身的香草味道,哪有她說的老十味道啊。

他笑完了,看我盯著他看,笑著問我在看什麽,我笑著說:“我看你能笑多久,笑累了不?要不要喝點兒水接著笑啊?跟你多少年沒有這麽笑過似的,真是。”

靖琳看我倆說話,自己坐下接著看書,老十也不避她接著說:“聽說太子病了,皇阿瑪走到德州就翻回來了。”我又點了點頭。

太子把我讓到宮裏,我想了想過門不入不合適就跟了去。

我無所謂的說:“皇阿瑪還有句話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孟母三遷也得虧孟子是個能學的孩子,他要是天生就是一個做小痞子的料兒,你就讓他進了國子監,他也隻能是做國子監裏的小痞子不是?學不了好的。”

我嗬嗬笑著說:“哥們兒,想啥呢?想的都出了神了。”

他和大哥一直不合,大哥疼我的感覺像哥哥像親人,這個二哥疼我的感覺卻讓我感覺像在利用一樣,原來沒覺得,今天倒有這種感覺了。

老十還是一臉的不高興,我看他一眼說:“你幹嗎看到靖琳一臉的不高興啊?”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唉,人心啊,走吧,咱們回去吧,這邊實在太壓抑了。”

弘晰輕輕拉了他額娘下說:“額娘,我想回去了,過會兒再給阿瑪請安吧。”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我讓她安心看書,也拿過了紙墨坐在她邊上陪著她,兩個人就這樣子安安靜靜的待在宮裏,倒也自在。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變的很有擔當,回想著剛來時他那莽撞的樣子,還是四哥在背後幫他一把,現在他已經獨擋一麵,我突然特有安全感。

他聽我說完也點了點頭,我又說他:“你不想想,皇上要是病倒了,累的是誰啊?不還是你這個監國的太子?要不就是我們這些辦差的兄弟,他是為咱們想啊,你還不高興。沒良心。”我說完還站起來跑他胸口前點了點又跑回來坐下。

我輕聲說:“我當你們得過個三五個月回來呢,這才去了一個來月就回來了,我二哥的病咋樣?”

他拍拍我後背說:“不過前提是你不離開我身邊,不然我可怕我胳膊沒那麽長哦。”說完嗬嗬笑了起來。

出來後,十三弟拉著我說:“你剛才那一通子解釋,我看皇阿瑪都讓你說暈了哦。”

我喝了口茶鄙視的看著他說:“廢話,他是老子,你是兒子,你病了他能不擔心嗎?你沒見那次額太打了我,皇阿瑪那火。我個認的兒子都這樣子,你是他親兒子他能不急?”

我捏著他臉說:“你臉紅了哦,看來你很崇拜皇上的啊。”

我今天又偷懶不去禮部了,老十倒樂意我這樣子,他說不喜歡我老往外跑。

老十不出聲,十三弟看了看皇上也沒出聲,我更不出聲了把頭一低,皇上看我三個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我拿手在他麵前晃了晃說:“二哥,你想啥咧?呆啦?”

我笑著說:“我跟著不合適啊,這風土人情我不懂,再加上萬一我水土不服,病到半路,這不是托累了皇阿瑪?你還說咧,你這次病到德州,皇阿瑪擔心的不行。”

我低下頭看看說:“不習慣也穿這兩三年了不是?宮外做的和宮裏做的不都一樣嗎?”

太子聽完眼圈都有些紅了,我知道他是挺感動的,也不知道索額圖平時和他怎麽說的話,但是從他對索額圖的表現來看,索額圖的話在他耳朵裏的份量要高過皇上。

她揉著腦門說:“我姐說她喜歡你的時候,我還小,偷偷來看過你,當時我就知道你是女的了,隻是我姐一門心思覺得你是男生而已。”

太子的語氣冷了下來對我說:“承羽時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皇阿瑪這次可能要個把月才會回來,你有什麽事情就過來跟我說就行了,不要受了委屈。”

“皇阿瑪回宮了,你知道不知道?”老十靜靜的跟我說,我一驚,隻是點了點頭。

皇上語重心長的說:“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朕是希望這些兒子們可以跟這些大臣們往好的方向學,不希望他們身上沾染那些陋習啊。”

這皇宮大,各又都有各的事兒,別看說是前後宮住著,可是我見這東宮太子的機會並不多,人家忙啊,咱閑,嗬嗬。

他若有所思的喝了口茶,衝我笑了笑點了點頭。

她一聽兒子這話顯然鬆了口氣說:“也好,那承羽,我送送你吧。”說完帶著兒子送我到門外,我讓她回去,天還有些涼。

皇上喝了口茶說:“著涼了吧,小毛病,朕已經留索額圖在那邊照顧他了。”

我好奇的看著他,他笑著說:“你們仨是跟誰學的啊?這一問道你們不想回答的就一低頭不出聲了。”奇怪,這說的很像我的作風啊,他們就是原來不想回答也要回句兒臣不知啊。

我白他一眼說:“一點兒也不好笑,自己傻笑什麽你。”說完我自己笑開了。

老十拍著胸口說:“你真是嚇我一跳,我在想太子這次生病的事情呢,我沒跟著去,不過我感覺皇阿瑪是故意讓索額圖留在那邊陪太子的。”

伸個懶腰走出屋外,中秋已經在正屋給擺上了早飯,剛送走老十。

他搖搖頭說:“我不喜歡宮裏這些衣服,你身上這衣服你穿的慣?”

我清了清嗓子,學著皇上的語氣說:“太子身子骨一直不好,你說這次生病朕真是擔心啊,又不知道留索額圖在他身邊好還是不好。他畢竟是個外人,朕生怕他會照顧不周啊。承羽啊,幫朕想想啊?”這瞎話其實也挺好編啊。

老十在後麵跟著,我回過頭去看他還在想著什麽,走到他身前,他居然沒看到我就衝我撞了上來,嚇他一跳。

他不好意思的笑著點了點頭,我哈哈的笑倒在**說:“看不出來你也有服氣的人,老十,如果天有一天變了的話,我怎麽辦啊?”

“我在考慮去幹嗎呢,我今天不想去當差了,你這是要去幹嗎啊?”我看她手上拿著書過來的,隨手看她在幹嗎,《詩經》餓的親娘啊,忍。

皇上聽完想了下,我不知道我說的他聽明白了沒有,太子就是和索額圖一樣喜歡權利,皇上就是不讓索額圖陪他,他也會找別的愛權利的人來陪他的。

他壞笑著說:“誤會什麽?我可沒十爺那愛好喜歡你這個假小子,我當你是小孩子哄著呢。”

他不知道我碰到什麽,隻是搖了搖頭跟在我身後。

我看她進門,忙起身給這位見過很多次,但是一直高高在上的二嫂。

他淡淡的說:“承羽,皇阿瑪跟你說了什麽嗎?”

無聊的我,看著中秋裏走外轉的和小福打掃著我們的戰場,院子裏好冷,呼出一口白氣,看著現代少有的冬日的藍天白雲,好舒服啊。

“你這孩子就會給朕打叉,朕剛才還在想著太子的事情,這一下子全讓你給攪了。你們說朕留索額圖在德州看護太子好不好啊?”皇上的語氣裏全無責備。

我習慣的在他腦門一拍,拍完感覺不對,壞了,拍老十他們習慣了,他一驚,摸著額頭看著我,臉上有些不高興。

他們都一臉的驚訝聽我在這兒評價孟子老人家,我才反映過來,這是對學者的不敬,又特尷尬的摸摸頭說:“我這就是打個比喻,你們不用這樣子看著我吧。”

他走到我身前,托起我下巴看著我說:“怪不得老三會犯那種錯,我都恨不得把你收到宮裏來,你真是能讓我們覺得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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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摟住說:“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呢,我比你高,我幫你頂著就是了,放心吧,什麽事情我都會都你抗下來的。”

那倆小的一起指著我說:“他。”我汗,這就把我賣了啊?皇上笑的更凶了。

他看我這樣子拿起手巾擦了擦嘴說:“吃飽了,小豬你接著吃,我出宮趟。”

我起身衝他笑笑,看他點了下頭,又給福晉請了安往外走去。

他笑著說:“皇阿瑪別看對太子特別的寵愛,其實是很疼我的,隻是我脾氣暴一些,別的人對我不太看的上眼,皇阿瑪倒跟我說過挺喜歡我的。”

太子見她進步也是一愣,她上前給太子福了福身子,我忙上前壓低聲音說:“承羽給福晉請安。”她看我一眼輕輕哼了一聲就算回禮了。

他一下子回神,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沒事兒,聽到皇阿瑪說這話,我心裏挺高興的,我回來前還有些怨皇阿瑪把我們放在德州不管了呢。”

皇上回來沒待兩天,接著南巡去了,按著上次的路線往南走,沒有過德州,這是後來十三弟回來告訴我的。

味道?我怎麽不知道啊?我還是好奇的看著她,她好像看我沒聽明白又說:“每個人都有味道的,哥在帶這香草前的時候,是種甜甜的很舒服的味道,現在卻是這香草的味道重了些,不過也讓人很安心。十哥身上的味道我說不好,不過這房間裏有一種男人身上才有味道。”

皇上這次南巡正月動的身,如果不提前回來的話,那就沒問題了,如果提前回來的話,那索額圖的事情就會隨後發生了,已經去了一個月了,目前沒有回來的意思,還好。

十三弟原來就跟皇上提過想去兵營鍛煉一下,一聽這個高興的應了下來,我知道皇上的心思已經離開些太子的事情上了。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太子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瞪著福晉,她也覺得太子的臉色一下子很不好,有些不太自在。

她想也是聽到了嫡福晉的哭聲,沒敢往前邁步子,我想這是這個女人得寵的原因吧,很清楚自己該做些什麽,我輕笑著看著她,她倒有了些尷尬。

我想讓他知道皇上有多關心他,他能理解嗎?我從他看皇上的眼神裏可以看出他對皇上是有些意見的,早前想到的那個太子在位時間太長,他想登基的可能性當然是第一位的。

我不痛快起來放下筷子說:“你這樣子很容易讓人誤會知道不?”

常遠看我這樣子有些緊張的說:“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別不高興啊,我就是說說的。”

也就是一個來月後,太子和索額圖回了京城,索額圖這老頭兒回來幹嗎?唉,他自己把自己也抬的太高了些啊,他不知道皇上給他家下的密旨嗎?

他微微一愣問我:“皇阿瑪擔心的不行?”

常遠看了我下,想了想說:“目前沒有,不過我感覺快了,嗬嗬。”

我把他手打開說:“你少來吧,你收我入宮人家不說你**?還說你是亂個弟弟的倫。你人就丟大了你。”他聽完笑彎了腰。

我笑著說:“就是讓他暈了,他才不會再多想了,我怕他太擔心太子的事情啊。走吧,靖琳在景仁宮呢,你也過去吧。”

看他們娘倆回去,我也鬆了口氣,常遠從遠處走過來跟我說:“我找你一大圈,你怎麽在毓慶宮?”

我握著她手說:“有些事情自己清楚就可以了,你這丫頭的心眼子是真多啊。”

我起身對靖琳說:“靖琳,你在這邊看書吧,我去乾清宮給皇阿瑪請個安去。”說完轉到屏風後麵換了衣服,老十也穿上外衣和我走了出去。

皇上笑著說:“你準備什麽啊?哪次朕從外麵巡視回來,也沒見你準備什麽。”

她看我這樣子笑了起來,坐在我旁邊看著我說:“你是個姐姐吧?十哥喜歡你的。”

皇上點了點頭對我說:“你說的雖然有些大不敬,可也不失為一個解釋,朕先聽著吧,不過放心了些。對了,你們去國子監看過沒有?朕讓裕親王負責重修國子監的事情,你們沒事兒了就去看看,他歲數大了,身子骨也不如從前了。”

我想讓他放寬心,接著說:“有些事情要發生,你攔也攔不住,那你還不如就放任其去呢,到頭來再兵來將到,水來土掩不就完了?幹嗎事事做在前麵啊?”

老十接話說:“回皇阿瑪,兒子從吏部回來的時候,去看過了,裕親王不在,保泰在那邊呢,工程進度還不慢。”皇上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一愣,這別的兄弟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怎麽一進來就看出來了?我盤臂於胸前一臉疑問。

我不好意思的笑著說:“也是,嘿嘿,皇阿瑪你老是一語道破,一點兒也不好玩。”

我看他也累了,就不煩著他了,他揮揮手,我們三個告退了。

他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說:“你不長了,我還能不長嗎?我出宮找幾件平時穿的衣服,這官服穿著太別扭了,來的時候做的那些好像都小了。”

這小子一見我,忙給我見禮說:“弘晰給承羽皇叔請安。”我笑著衝他擺了擺手,他也跟著對著我笑了笑,我給李佳氏行了個禮,唉,側福晉也是嫂子啊。

這姑娘膽子倒是大,這在宮裏算是忌諱的,她倒是說的輕巧。

晚上老十跟我大概講了些皇上跟太子的事情,他嘴裏的太子怎麽和我認識的差別這麽大啊?

他等下人上來了茶,和我聊著天,我無意中說到皇上南巡的事情,他笑著說:“皇阿瑪原來答應過太皇太後,在他的有生之年,要走遍咱大清的各地,所以一年中有一半的時間是用來巡視各地的,你為什麽不跟皇阿瑪去啊?一次出巡也沒有見過你跟著。”

我好奇的看著他說:“我在宮裏,你出宮幹嗎?”

她無奈的搖搖頭說:“那個十八阿哥老哭,我想看書都吵的我不行,哥,讓我在你這兒看會兒書吧。”

我笑了起來,也是,我平時在院子裏總是穿大一號的衣服,去辦差就穿官服了,還真沒覺得別扭,揮揮手告訴他早點兒回來,他就宮去了。

時空變來變去,有些事情還是變不了,嗬嗬,我在心裏苦笑著。

出門前碰到了太子的側福晉李佳氏,太子的大兒子才過世,一直連個名字都沒有,她現在領的這個是二兒子弘晰。

心裏想著,心情也壓抑起來,奮力吃起飯來。

皇上把我叫到身前,重重的點我腦門下,我誇張的往後抑了下,誰知道背後多了條胳膊,不對是兩條,我回頭一看,十三弟和老十一起扶住了我,我有些尷尬的站好衝皇上笑了笑。

我坐在皇上身後,幫他揉著肩,他覺得舒服了也舒展了些身體,反過手來拍拍我頭。

靖琳起身給他打禮,他就是一點頭,也沒說什麽,靖琳就一直看著他在屋子裏忙活,我是誰也沒理接著寫我的字。

聽他這麽說我有些放心,也有些不高興起來,從那晚後,老十再沒有提過收了我的事情,是不是他不想留下我了?那個女人倒顯得更適合老十。

他聽我說完又點了點頭,滿意的衝我笑了笑,他心裏有數,非讓別人說,真是,老頭兒。

拍都拍了接著說話:“你病了,還讓皇阿瑪在你身邊陪著你?他都這歲數了,你也不怕傳染他,你可是感冒了啊,不對,傷風了啊,那是會傳染的啊。”那會兒沒有感冒這詞呢。

我撇了下嘴,想了下說:“說了啊,你要不要聽?”他一臉的期待。

她還是第一次來景仁宮吧,看著我和老十住的房間笑了出來,我奇怪的問她笑什麽。

老十當差回來,看到靖琳一愣,剛想出屋去對麵,想了下又反了回來,把帽子隨手給了中秋,小福也給他拿來了暖爐,他抱著暖爐坐在了**,看著靖琳,一臉的敵意。

她拉了拉兒子的手說:“帶他給他阿瑪請安啊,他阿瑪前一段病著,不敢讓這孩子離的近了,怕過了病氣。”沒想到太子對他兒子這麽好。

他看我有些不高興倒笑起來,伸手拿下我嘴角的飯粒,在我驚訝的眼神裏把飯粒吃了,我的臉也隨著一紅。

老十給了常遠個出宮的差,我自己轉到了毓慶宮前,看到氣色相當不錯的太子,笑著跟他打了招呼。

他看我這樣子哈哈笑了起來,我白他一眼。

十三弟走過來輕聲說:“十哥你真聰明,皇阿瑪這次有個密旨,是不讓索額圖回京了。”

他看我這樣子哈哈笑了起來,那倆小的也放鬆了些,皇上一直陰著臉,他倆大氣也不敢喘。

是啊,他好像又長個子了,加上吃的不錯身材也壯實了不少,頭發也長了許多,顯的人更加飄逸了,帥哥一枚,不知道在現代他頭發也是這麽長嗎?

常遠在院子裏練著劍,見我往正屋走去也跟了過來。

我把他手打開說:“你有讓我花癡的資本嗎?自戀狂。用不用我跟你去?幫你挑挑,宮裏不是有衣服嗎?你去內務府讓八哥幫你找兩身不就行了嗎?”

我奇怪的看著老十說:“你怎麽知道的?皇阿瑪跟你說的?”老十點了點頭,哇這個可是大頭條,我坐直身子看著他。

皇上看到我倆的時候,神情不是太好,十三弟在他身邊給他倒上了茶,看我們進來站在我們邊上,我衝他使了個眼神問皇上怎麽樣,他無奈的搖搖頭。

我接了下話說:“那你們放下他接著往南走不就成了?咋又回來了?害的我都沒準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