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秦洛仍然沉溺在自己被陳思璿偷吻的事件中。和厲傾城說話也是一幅心在焉的模樣,麵對厲傾城的調戲時反應也不是那麽敏銳了。

甚至,在她言語**的時候,秦洛甚至都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倒是開車的出租車司機被這妖精勾引的不行,車子一直在以S型路線行走。跟在玩飛車驚魂遊戲似的。

“魂兒被勾走了?要不,我們現在回去,給你買張去台灣的機票?現在追上去的話,大概還來得及。”厲傾城見到秦洛這幅癡呆的模樣,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記。

“啊。什麽?”秦洛吃痛之下,這才反應過來。

“我說,人都走得沒有影兒了,你還要癡呆到什麽時候。”厲傾城沒好氣地說道。

“我沒有癡呆啊。”秦洛說道。他一直很正常地在思考問題呢。

“真應該把你剛才的傻樣拍下來。”

秦洛尷尬地笑著。任何人失去了第一次時,都會是他這種表現吧。

他還算堅強了,你看電影裏麵的那些女人,哪個不小心失去了第一次不是哭哭啼啼尋死覓活的?

看到秦洛的表情,厲傾城的屁股朝秦洛身邊靠了靠,大半個身子都躺在了他的身上,柔軟的酥胸也不經意般的壓在他的手臂上。厲傾城在他耳朵吹氣如蘭地說道:“被女人親吻得感覺不錯吧?”

“嗯。”秦洛點頭。突然間,他瞪大了眼睛,問道:“你說什麽?”

陳思璿偷吻他的時候,她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麽會知道這種事情?

難道說是陳思璿告訴她的?不可能啊。她沒理由把這種事情告訴厲傾城。況且,她這個時候剛剛登機,怕是手機都不允許開機吧。

明明說要離開,卻又躲在一邊偷看。這種行為太讓人鄙視了。

難怪有前輩教育我們: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別相信女人那張破嘴。

“別裝了。我都看到了。”厲傾城嘻笑著說道。“小弟弟,你還真厲害啊。才和我們家思璿見了兩麵,就勾引得人家投懷送抱,主動送上香吻。還真是看不出來呢。”

“我們隻是朋友之間的道別。”秦洛心虛地解釋。“就像美國人見麵時就可以互相親吻一樣。”

“是。是。我明白。你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厲傾城一臉認真地說道。

接著,話題一轉,問道:“你說,你們的孩子是叫我姐姐好,還是叫阿姨合適?叫姐姐吧,這樣顯得我年輕。阿姨會把我叫老了。”

“---”

這女人,說話總是那麽的雷人。

回到傾城國際,那群女人走得差不多了。隻有冉鈺和小逸在沙發上坐著聊天。

見到兩人進來,冉鈺說道:“送走思璿了?我剛才打她電話還關機。她的案子審訓結果已經出來了。那個女人是憶江南的一個小姐,受人雇傭跑來抹黑思璿。”

“受誰的雇傭?”厲傾城擰著眉毛問道。

“林三。”

“這是什麽人?”厲傾城一臉疑惑地問道。

“一個小混混。說是求愛不成,就想報複思璿。”冉鈺冷笑著說道:“切,他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德性。就他,還想向我們的美腿王後求愛?咱們秦洛上還差不多。他啊。沒戲。”

厲傾城搖了搖頭,說道:“那個林三肯定是被人推出來的替死鬼。真正的幕後黑人應該是那個點思璿陪酒的混蛋。”

“我也想到這一點兒。可是那個林三嘴硬的很。怎麽審都不肯說。也隻能把他當做主犯來罰了。”冉鈺無奈地說道。“再說,就算能夠問出幕後黑手又怎麽樣?道歉?或者說賠點兒錢?唉,女人出來做點兒事真是艱難。”

“是啊。”厲傾城深有同感地點頭。

“你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啊。從來都是你占人便宜的,哪有人敢主動跑來送死?誰敢招惹你這毒蜘蛛,不死也要脫層皮。”冉鈺笑著打趣。

“我哪裏有讓人脫皮的本事啊?脫衣服還差不多。是不是哦,小弟弟?”情不自禁的,厲傾城又把戰火引到秦洛身上。

“我不知道。”秦洛趕緊搖頭。

心想,你要真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迫我脫衣服的話,我也會從了你的。

和生命相比,貞操實在微不足道。

“受不了你們這對奸夫**娃。我和小逸約好了去逛街,你們倆呼風喚雨去吧。”冉鈺笑罵著說道。

“傾城姐姐,秦洛哥哥,你們倆好好玩哦。”小逸從沙發上跳起來,對著兩人做鬼臉。

“小逸,你少跟冉鈺來往。不然早晚會學壞。”厲傾城對著她們離開的背景喊道。

等到兩人提著包包離開,二樓一直熱鬧喧嘩的大廳隻有厲傾城和秦洛兩人了。

厲傾城一步步地向秦洛走近,酥胸起伏,妖眸似水,用手臂碰了碰秦洛,問道:“小弟弟,現在就剩下咱們倆個人了。你不想幹點兒什麽嗎?”

“啊?”秦洛覺得自己的嗓子發幹。說話都不太利索。“你想幹什麽?”

“討厭。我是女人。哪能幹什麽啊。”

“---”

厲傾城的雙手如靈蛇一般的纏上秦洛的脖子,身體一點點兒的貼在他的身體上。除了中間那層薄薄的衣服,兩人已經是貼身接觸了。

秦洛的心髒以七十碼的速度飛快地跳躍,仿佛他隻要張嘴,就能夠蹦出來一般。

他的額頭出現細密的汗珠,手指也以細微的弧度在顫抖。他一步步的被厲傾城逼退,直到他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上。

厲傾城的身體跟著前傾,豐滿妖嬈的身體重重地倒進秦洛的懷裏。

塗著黑色指甲油的纖纖玉手在秦洛的大腿上撫摸,豔如妖精般的精致臉頰一點點兒的向秦洛靠近。

秦洛感覺的到,她的嘴唇觸碰到自己的耳朵。

厲傾城的聲音酥酥的,氧氧的,小聲地在秦洛耳朵邊說道:“要不,我們----”

秦洛快哭了。

有你這麽**人的嗎?人家也是男人好不好?小弟弟也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他的心裏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如果她提出那樣的要求怎麽辦?

答應吧?可他良心過意不去。

他是個純統的男人。是個脫離低級趣味的男人。是個對愛情充滿純真幻想的男人。

他一直渴望著找一個真心相愛的女人,在新婚之夜,當她掀開自己頭上的紅紗-----不是,當自己掀開她頭上的紅紗,她解開自己的皮帶時,自己才全心全意地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她。那是多麽美好而神聖的一刻啊?

拒絕?他又心有不忍。

拒絕一個女人,就是在傷害一個女人。他是個醫生,一個繼承中醫文化正統醫德的醫生。他的職責是治病救女人,而不是去傷害女人。這樣的選擇,對他的職業是一種侮辱。

更重要的是,厲傾城實在是一個很誘人的妖精。你看,她的胸部那麽大,屁股那麽圓,嘴唇那麽濕潤,長相那麽好看-

要是這次拒絕了,她一怒之下,以後再也不給自己機會了怎麽辦?

秦洛紅著臉,小聲說道:“我們去三樓吧。”

他知道,三樓是厲傾城的獨立王國。有沙發,有床,還有足夠兩個人躺上去的大辦公桌。到時候,她想在哪兒折磨自己都行。

“去三樓做什麽?”厲傾城問道。

“我覺得,這裏不太合適。會有人過來看到。”

“過來看到怕什麽?”厲傾城聲音甜膩地說道。

“可是-會不好意思。”秦洛想,難道這女人喜歡當著別人的麵做這種事兒?真是特別的愛好啊。

“不好意思?我們好好地聊天,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厲傾城狡黠地笑道。

“聊天?”秦洛瞪大了眼睛。

“當然是聊天了。你想做什麽?”

“這-”秦洛的額頭直冒冷汗。他知道,他被這個女人給耍了。“我是說,我們可以去樓上喝茶。”

厲傾城想了想,說道:“也對。那就上樓吧。”

“不了。”秦洛連連擺手。“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兒事要做。就先回去了。”

上帝啊,我還是趕緊消失吧。

要不,你就讓這女人消失。

“別急著走啊。”厲傾城說道。鬆開秦洛的脖子,人也變得正常起來。正色說道:“我還有事兒要和你商量呢。”

“什麽事情啊?下次談不成嗎?”秦洛說道。

“不成。必須這個時候談。”厲傾城拒絕了。

“好吧。”秦洛隻得答應。

“我已經把你寫的藥方拿去做產品,等到產品出來後,拿到相關批文後就可以投入生產了。我和思璿商量過,她說為了感激你的診治之恩,她會免費做我們的形象代言人。到時候,就能夠直接把金蛹養肌粉推向市場。”

“不過,在這之前,我準備成立一家美容公司。專門用來經營這個產品的品牌。包括生產、推廣以及渠道經營。你不是被學校開除了嗎?幹脆就不要去學校做老師了。我們倆合夥,我負責公司經營管理,你負責產品研發。”

“隻要你答應,以後你就是公司裏二當家的了。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開最好的名車,玩最漂亮的女人。”

厲傾城等了等,見到秦洛還穩坐釣魚台,沒有答應的意思,繼續**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哪天心情很好,或者說心情很不好的時候,說不定真的願意陪你去三樓哦。那個時候,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覺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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