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江劍派的洗劍道人。一個曾經在宋國修仙界。乃至整一,威風過的名字。不過很可惜,這個號稱劍道天才的修士命運實在有些不濟。倒不是說他遭遇了什麽坎坷之類的,而是在修仙界中的名聲上。前有比他大上數百歲,也早成名數百歲,一直威震宋國乃至山北的流雲老祖一直壓他一頭。洗劍道人幾次挑戰,都沒有取得任何的成果,隻能屈居第二。

但可惜的是,這個第二的位置也沒有維持多久,自古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當年號稱宋國第二高手的洗劍道人遭到了想要強勢崛起的宗勁衝的強力挑戰。在那一戰中,洗劍道人很悲劇的馬失前蹄,成為了宗勁衝這個當時還是剛剛進入元嬰中期的小夥子的踏腳石。而更悲劇的是,從此之後,洗劍道人再也沒有扳回這一局,名頭從一個宋國高手,蛻變成了一個漓江劍派的高手。

對於這樣一個有些悲劇色彩的人物,袁福通還是有三分同情的。這位年輕時候,也有天才頭銜的洗劍道人,本來也是應該有希望晉級大修士,爭奪宋國第一高手個置的。不過他比流雲老祖晚生了將近三百年,當他的鋒銳正盛時,被已經進階大修士的流雲老祖毫不客氣的打壓了。也許在不知道大修士和一般元嬰修士區別的外人看來,那不過是一場切磋比試,但真正進入這個階層之後,袁福通知道,同樣一場切磋,如果大修士有心,完全可以達到天差地別的效果。而當年流雲老祖如何動的手腳,袁福通雖然不好問,但猜也能猜出**分。

本來這個洗劍道人應該還有機會通過挑戰,跳出這種打壓的陰影。可惜的是,還沒有等他準備好,新崛起的宗勁衝就讓他失去了這個機會。在敗給宗勁衝之後,洗劍道人心中的陰影出現了異變,原本還殘存的信心,被打擊的消失殆盡。原本影響了他進一步提升的人,也由一個變為了兩人,而這兩人還在一直高高在上。而洗劍道人從此之後。也就卡在了元嬰中期的巔峰上。

雖然對洗劍道人有幾分同情,但袁福通還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他作為自己立威的對象。修仙界中,仁義道德都是對自己人講的,對於外人,特別是隨時有可能變成對手,敵人的外人,過多的同情是沒有必要的。而且流雲宗和漓江劍派,回春穀這兩派之間,一直都是利益關係。最早的時候,是四派平衡,共尊流雲宗。

而之後流雲老祖受傷,宗勁衝強勢壓製流雲宗的時候,漓江劍派和回春穀也落井下石。侵吞流雲宗的利益和勢力。之後宗勁衝進階大修士,兩派無力抵擋,又投向了流雲宗,想讓流雲宗頂缸。而在流雲宗被葛丹攻擊,被迫封山的時候,卻又沒有履行盟友的義務,趁火打劫。雖然之後又都吐了出來,但讓袁福通對於這兩派已經沒有什麽好感。之前是沒有餘力理會,隻能任由他們兩派獨立。現在袁福通騰出手來,流雲宗要崛起,自然拿這兩派當做墊腳石,這也是大勢所趨。

既然是拿這兩派當做墊腳石,袁福通也沒有太過客氣。當他來到漓江劍派的山門上空時,沒有客客氣氣的通名求見,而是直接放出了自己的威勢。而此時袁福通的威勢放出,已經足以影響漓江劍派整個山門。在袁福通的威勢之下,從練氣期的小修士到元嬰高手,漓江劍派讓門內的修士同時感到一股巨大的威壓,不少簡單薄弱的禁製,也在威勢之下,直接破碎。

漓江劍派的反應相當的迅掛,在袁福通放出威勢之後,道道光華亮起,兩個半圓的光罩從山門兩側升起,在漓江上空合攏,罩住了整介,山門,於此同時,四道劍光衝天而起,直奔袁格通而來。

“來者何人!袁福通!”洗劍道人一身月白色的道袍,配上鶴童顏,倒也有幾分仙風道骨。不過此時仙風道骨的洗歹道人和身後三位元嬰修士臉色卻微微有些驚恐。袁福通雖然沒有召開什麽慶典,但和流雲老祖共同斬殺葛丹的事情也不過才剛過了數十年,威名正盛。之前隱約有傳聞流雲老祖壽元將盡,袁福通在葛丹一役中身負重傷,不能理事,漓江劍派的人才有些其他念頭。現在袁福通神完氣足的出現在漓江劍派,而且又展示出出想象的威勢,顯然是來找麻煩來了。

“正是在下,你就是洗劍道人吧。”袁福通有些懶洋洋的說道。

“袁福通,你知道你實力強,但我怎麽說也是和你們流雲宗流雲老祖同輩的人物,你這樣無禮,傳出去不怕他人恥笑嗎?”洗劍道人皺著眉頭,努力維持著氣度,對袁福通說道。從袁福通身上,他感覺到極大的壓力,特別是在靠近之後,這種感覺更是明顯。

“傳集去,也許你們不一定有機會了。”袁福通冷冷的說道。

“你什麽意思?難道你們流雲宗要滅了我們漓江劍派不成?你們還是不是山北聯盟的一員了?”聽完袁福通的話,漓江劍派四人同時色變,最後還是洗劍道人開口質問道。洗劍道人顯然非常忌憚袁福通的實力,雖然不相信對方能夠斬殺自己這邊四人,但絕對相信袁福通用六一皇創一兩人。所以洗劍道人一直把話題往聯盟上扯。一恐拙剛袁福通。

“流雲宗自然是山北聯盟的一員,但如果四個元嬰修士全滅,漓江劍派就未必是山北聯盟的一員了。”袁福通淡淡的回答道。

“你想怎麽樣?”看到無法用言語套住袁福通,同時感覺到袁福通身上不遮不掩的殺氣,洗劍道人終於把話題轉到了實質上。

“很簡單,我們需要一個聽話的漓江劍派。漓江劍派這些年鬧的太厲害了,而且原本的定的貢品,也少了大半。你們必須付出代價。”袁福通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什麽叫聽話的漓江劍派?”洗劍道人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問道。之前的種種作為,本身就有試探流雲宗根底的意思,洗劍道人也想過被流雲宗懲罰的可能。隻是沒有想到懲罰來的這麽快,而袁福通的實力,又這麽強。

“很簡單,你們四個接受我的禁製,同時將所有收益上繳,然後由流雲宗分配。”袁福通很平靜的說道。

“你說什麽?”洗劍道人覺得自己可能是幻聽了,忍不住再問了一句。袁福通這個條件實在太離譜了,如果答應了,和被滅門的區別就不大了。

“你們接受我的禁製,以後聽命於流雲宗。而你們漓江劍派得到的收益,全部上繳到流雲宗,由流雲宗負責分配。”袁福通很平靜的重複了一遍。這個條件的確苛刻,不過作為袁福通的立威之戰,袁福通不可能提一些輕鬆的條件。而且現在漓江劍派並不服氣,必須用戰鬥完全壓服他們。等他們服軟之後,可以由其他人出麵,放鬆條件,進行安撫,那個時候漓江劍派的人才會歸心。現在袁福通唱的,就是白臉的角色。

“欺人太甚!你你以為你自己能夠滅的了我們漓江劍派嗎?”洗劍道人此時已經怒衝冠,而其他三個元嬰修士也都放出了法寶飛劍,蓄勢待。袁福通提出的條件已經苛刻到了極點,根本不是幾人能夠接受的。就算是那些依附於流雲宗的修仙家族。也沒有接受這麽苛刻條件的,何況是曾經和流雲宗平起平坐的漓江劍派。

“不錯,武正是要滅了你們漓江劍派。”袁福通毫不客氣的說道。說話的同時,袁福通身上紅光亮起,一個覆蓋方圓數十裏的光罩將五人全部罩在了其中。

在袁福通說話的時候,洗劍道人都已經感覺不對,身劍合一,就要向下飛。不過袁福通的動作顯然比他們要快很多,光罩直接將要逃走的四人都罩住了。洗劍道人將飛劍飛出,斬在了身後的光罩上,不過凝聚了洗劍道人真元的一劍,卻沒有對光罩造成什麽大的影響。

“你真的要逼我們魚死網破嗎?”屢次試探,都沒有找到突破光罩的方法之後,麵對一臉冷笑,卻還沒有動手的袁福通,洗劍道人咆哮道。

“魚死網破?你還真看得起自己啊!”袁福通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你以為你們能夠傷的到我?現在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要麽按我說的做,要麽被斬殺,然後我滅了漓江劍派。”

“你!”洗友道人看了一眼傲氣淩人的袁福通,又看了一眼神色複雜的其他師弟,心中也猶豫了起來。被大修士困住,除非是元嬰自爆,否則脫身的可能已經不大,但看其他幾人的表情就知道,不會有人犧牲自我,冒著神魂俱滅的危險自爆元嬰為其他人打開出路。

而且即使逃出了這個光罩,回到護山大陣中,還是不一定能夠擋住霸道的袁福通。

“我們不服,你這樣偷襲,我們不服!”猶豫了一下之後,看到袁福通沒有直接動手,洗劍道人也放棄了現在拚死一戰的念頭,對袁福通說道。

“不服?你想怎樣?”袁福通冷冷的說道,不過也沒有阻攔洗劍道人說話。

“你放我們回去,我們全宗組成漓江劍陣,如果你能擊敗劍陣,我們就答應你的條件,完全服從流雲宗。如果你不能擊敗我們,那一切還按之前的規矩辦,我們繼續上供,但你們流雲宗不能幹涉我們內部的事。”洗劍道人想了一下,才謹慎回答道。即使勝了袁福通,漓江劍派也不敢再行挑起事端,除非再對戰中,重創甚至殺死了袁福通。“好,我給你們這個機會。”袁福通很爽快的答應道。不過四人還沒有來得及高興,袁福通手中法決微微一動,四道不起眼的紅光瞬間穿透了四人的防禦,進入了四人的身體中。用神識尋找,卻現一個火焰印記出現在了體內。想要驅除,卻一時沒有什麽效果。在修為大進之後,袁福通研究古修的法門,也有不少的收獲,這種令人防不勝防的追蹤之術,就是收獲之一。

“這是我的印記,也是追蹤你們的手段,如果你們不戰而逃,想和我打遊擊,我會滅掉漓江劍派,然後直接找到你們,如果不信,可以試試。好了,現在你們可以去準備了,我等你們一個時辰。”袁福通收起光罩,淡淡的說道。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