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這次找我們來。有什麽事嗎?”袁福通看了一帆刁地的四人。才開口對坐在主位上的王豪問道。這四個人都是和袁福通一樣,屬於被赤魔宗找來的散修幫手,經手人也都是王豪,彼此之間都認識。另外還有一批人,是另外一個赤魔宗修士楊延經手的,卻沒有出現在這裏。不過因為袁福通的威名太盛。又殺過郭默這個在散修中廝混多年的人物,所以這些人和袁福通不是很親近,大多都是點頭之交。其實袁福通也知道,出現這個情況不止是因為自己斬殺郭默一個原因。應該還有赤魔宗在裏麵分化,不過因為不想觸動赤魔著的**神經。所以袁福通也就聽之任之了。反正自己不準備在炎州發展自己的勢力,這個時候沒有必要樹立威望。隻需要樹立其他人不敢招惹的威風就可以了。

“有一個很不好的消息要告訴大家,就在昨天,我們奉赤發老祖的命令,抓捕了“熔金手,馬本元。”王豪微微時袁福通點了一下頭,然後神色肅穆的扔出了一個大炸彈。

王豪話一出口,幾位元嬰修士全都微微一震,不過有的臉上雲淡風輕。有的則是陷入了沉思,更有的露出了憤慨的神色。

“王道友,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麽原因,希望道友能給我們一個詳細的解釋。馬本元怎麽說也和我們一樣。是貴重找來的幫手,當初找我們的時候,道友可是做出過保證的。現在道友直接翻臉,如果沒有一個過得去的說法,我們隻能就此告辭了。”最先開口的是麵露憤慨神色的精壯漢子。此人名叫魯涯,元嬰中期的修為,和馬本元的關係要近一些,據說性格比較暴躁。

“嗬嗬,魯道友要走的話,問一下王道友的意見就可以了。不過道友不要將我等牽涉進來,我可沒有和道友共進退的打算。”王豪還沒有開口,魯涯對麵的一個白麵書生模樣的修士開口說道。此人名叫李嶽華,也是元嬰中期的修為,傳言之中。性子很陰狠,睚眥必報,袁福通沒有和他打過交道,也無法判斷傳言是否真實。不過他那一雙三角眼,的確容易讓人感覺不太舒服。“哼,你要和我共進退,我也沒這個膽量。王道友,我隻問你,今天這可是鴻門宴嗎?”魯謗恨恨的說了一句,把話題轉移到了王豪身上。對於李嶽華,魯語還是比較忌憚的,此時如果和李嶽華爭執起來,不僅達不到他自己的目的,更有可能和這個如同毒蛇一般的男人接下仇怨,那就太劃不來了。

“鴻門宴?魯道友多慮了。”王豪看了魯繕一眼,淡淡的說道。“我們赤魔宗對待各位,可以說是盡心盡力了。不過卻有人把這種心意。當成了爛泥,踩在了腳下。拿著我們赤魔宗給的好處,卻幫炎陽宗辦事,各位說這樣的人,是不是應該給他些教刮呢?”

“幫炎陽宗辦事?王道友說的是馬本元?”原本氣勢洶洶的魯謗有些經驗的問道:“王道友可有證據?如果拿不出證據的話,我可是不服。”在猶豫了一下之後,魯涯還是堅持著問道。

“嗬嗬,證據什麽的自然是有。不過我想各位看到證據也未必會服氣。畢竟這些東西對於元嬰期的修士,或者對於我們赤魔宗來說,偽造起來都太容幕了。不過為了給大家一個交代,我這裏倒是準備一份馬本元被千魔按魂所得的記錄,不知道魯道友你可否有興趣看一下啊?”王豪有些陰森森的說道。

“千質堂魂的記錄!”這次不僅是魯謗,連剛才一直在沉思的兩人也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隻有剛才一直雲淡風輕的李嶽華和一直仿佛置身事外的袁福通沒有什麽意件的表情。

所謂的千魔撥魂記錄,就是將元嬰修士的元嬰抽出體外,用魔道的秘法,在盡量不損害元神的情況下,抽取修士的記憶,用秘法記錄下來的到的東西。這種方式極其殘忍。一旦使用,受術者必定魂飛魄散,而且要經曆極大的痛苦。這種直接作用於元神之上的痛苦,即使那些經曆了無數磨難的元嬰修士,也絕對承受不住。不過能夠抽取到不少的記憶片段,在確定一些事情的時候,非常有用,所以那些大勢力中,都有修煉這一類神通的人,隻不過魔宗的手段更加有名而已。不過因為這種辦法提取出的記憶片段非常散碎。無法用來提取修士的功法和修煉經驗,所以絕大多數的時候,都隻是用在對付內部叛徒和奸細身上。

“不錯,馬本元已經徹底魂飛魄散,如果那位想要看這份記錄,可以開口,看我們是否冤枉了他!”王豪掃了一眼眾人的反應,開口說道。

“赤魔宗行事肯定是有根有據的,這凹曰甩姍旬書曬)小說齊傘布相瑰記錄就不用看了,不討至盅友能跟我們詳知謀下嗎?”此時坐在魯謗下手的紅袍老道開口說道。此人名叫玄衍道人。是元嬰初期的修士,實力不弱,性子和藹,更有一手相當高超的煉器術。在散修之中,人緣很不錯。

“此事非常簡單,前日炎陽宗和王莽派結盟的消息傳來,一日之間。滿城風雨。人心惶惶。馬條元就是這次風波的推動者。而且在散布消息的同時,他還向很多道友發出了叛向炎陽宗的邀請。存察覺到這些之後,赤發老祖依然決定抓捕馬本元,並且證實了他為炎陽宗效命的事實。”王豪淡淡的回答道。

“那王道友找我們來的意思是?”玄衍道人很小心的問道。

“鑒於馬本元的事情,加上我們撥魂的時候,沒有搜到他到底給誰發出了邀請,所以這件事情,需要解決一下。”王豪依然很平靜的說道。

“怎麽解決,王道友給個準話。難道因為馬本元一人出事,就要懷疑我們所有人嗎?如果說接到馬本元的邀請,就要被抓,這樣的話。王道友不怕以後沒有人敢給赤魔宗幫忙了嗎?”魯涯此時在此開口問道。

“我們赤魔宗自然不會因為這點事情而對各位不利,不過這件事情也是牽涉到我們赤魔宗的生死存亡。所以必須要慎重,不可能置之不理。”王豪的態度也很強硬,語氣也不是很客氣。

“嗬嗬,兩位不要意氣用事。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在一條船上的。赤魔宗對我們不薄,我們也不會做馬本元那樣的內奸。王道友有什麽方案能夠了結此事,可有直接跟我們說,我想隻要是大家能做到的。肯定不會推辭。”玄衍道人連忙出來打圓場。

“好,這什事情想要了結也很簡單。根據馬本元的搜魂記錄和我們的情報,現在確定了炎陽宗在我們炎州北部布下的一個釘子。我現在就帶著各位參與這次圍剿。隻耍這次各位在戰鬥中肯出力,不僅能夠洗脫嫌疑,而且按照各位出力的情況。宗門會有重賞。”王豪很鄭重的說道。

“那好,隻要赤魔宗的各位不拿我們當炮灰使用,我們肯定盡力。如果赤魔宗有這個打算,就不要怪我到時候不講情義。”王豪話一出口,眾人都一副震驚的樣子。魯瘩沉吟了一下,很豪邁的回答道。

“這咋小各位放心,給大家選定的對手,都是月階的修士,而且是三人對付一咋”不會有太大危險。話說回來,如果這樣還讓人逃了,那就沒有什麽可說的了,各位的待遇要下降,有些事情也要去炎魔老祖那裏去說一說了。

”王豪也很果斷的說道。

王豪說完,眾人都一片附和。氣氛也恢複了正常。袁福通暗自笑了一聲,現在他已經看明白了,剛才無論是王豪,還是魯詹,玄衍道人。都是在演戲。對於現在這個結果。眾人應該早有預料。王豪做出之前的姿態,是要表明赤魔宗的態度,既要說明赤魔宗抓捕馬本元是有理有據,不是隨意行動,不能因此壞了名聲,又要對這些散修形成震懾。讓他們對赤魔宗有所敬畏。畢竟如果赤魔宗沒有足夠的威懾力即使給再多的好處,這些散修也不會甘心為赤魔宗賣命。畢竟對於散修來說,能夠給人打工是不錯,如果能沒有多少麻煩的搶上一把,他們更加樂意。

王豪最後的這次行動安排,也用意深刻。既是要這些散修出力,讓他們上交投名狀,讓他們的手上染上炎陽宗勢力的血,不能輕易後退。又是給散修們鼓勁。既然赤魔宗能夠這麽迅速的抓到馬本元,並且準備去拔釘子,說明赤魔宗的實力強悍,而且有勝利的希望。這樣一來,散修門會更加的努力。

而魯涯和玄衍道人兩人,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他們在此之前肯定也收到了一些風聲,也肯定知道這次赤魔宗肯定要以此做文章,軟硬兼施,而兩人卻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在那裏演戲。一方麵試探赤魔宗的態度,一方麵顯示自己的無辜,同時爭取些有利的條件。魯語仗義執言,傳出去就能收攏一些散修的人心,而玄衍道人則是打圓場,防止說的過火小惹出其他麻煩。

看明白這些之後,袁福通也沒有什麽表示,反正自己也肯定要去,也不想去收攏人心,任憑他們折騰去吧。

“既然大家都讚同,我們馬上出發。這一路上各位不要有什麽向外發消息的舉動,以免出現誤會。我們走。”王豪在眾人表示同意之後。很堅決的說道。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