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焰穀的事情,總算是折騰宗袁福嫡外理宗淵哪圳,體,坐在肖元的洞府中,臉上露出了開心的微笑。折騰了這些日子,原本飛焰穀的八名金丹弟子加上一個元嬰長老,已經全部覆滅。這個時候。和袁福通有仇怨,而且能威脅到袁福通的人,已經全部被幹掉了。

現在飛焰穀剩下的,隻是兩個肖元找攬來的散修金丹,負責在外圍勢力那裏,鎮壓場麵,對飛焰穀真正的內情。並不了解,自然和袁福通,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他們在飛焰穀中的威望也十分有限。內情知道的更少。想要統合飛焰穀的力量。繼續存在下去,已經不可能了。也就是說。在斬殺肖元和龐錦之後,飛焰穀已經注定風流雲散了。

完成了對飛焰穀的報複之後,袁福通並沒有客氣,除了從肖元和其他幾個金丹弟子洞府中搜索到的密室珍藏之外,袁福通還借助從肖元洞府中抄沒到的飛焰穀資料,將飛焰穀的庫房存儲全部洗劫一空。靈草,煉材,靈石所得不計其數。這一次的劫掠所得,如果折價,近乎有千萬高階靈石之巨,更有不少靈石也買不到的好東西。大致算一下袁福通以往曆次打劫的收獲加起來,也不如這次的收獲多。

“這次真是發財了。難怪都說是殺人放火金腰帶,這洗劫一個門派,收獲的確是打劫單個修士不能相比的。”搜刮完畢之後。即使以袁福通的定力,依然有頭暈目眩的感覺。定了定心神之後,袁福通將所有的收獲收拾完畢,然後取出飛焰穀護山大陣的控製樞紐,直接毀掉。然後扔出三顆新得到的滾雷丹,將肖元的洞府完全炸毀。沒有了禁製的保護,在這種元嬰期實力的攻擊下,這座山峰都被炸丟了一大塊。

做完這些之後,袁福通化作一團紅光。向北方飛去,隻留下震驚不已的飛焰穀低階修士,和一片狼藉的飛焰穀。

而在袁福通離開後不久,兩道紅光從西南方向飛到了飛焰穀的上方,看到下方已經是一團亂麻的飛焰穀和肖元已經被炸的沒有了一點痕跡的洞府,兩道紅光巡查了一下。直接往回飛去。

半個月之後。袁福通出現在琉璃城南五千裏左右。一個名叫集火鎮的坊市中。這裏因為靠近未被開發的南部山脈,是築基期修士和練氣高階主要活動的地方。所以這個坊市雖然但還算繁華。各種店鋪也都齊全。更重要的是。這裏因為臨近琉璃城,各種小道消息都非常靈通。雖然很多隱秘的事情傳到這裏,都已經很不靠譜了。但那些真正的大事件,在這裏,還是能知道七八分的。袁福通這個時候來這裏,為的就是想知道自己做下的事情,所引起的後果。對於琉璃城。袁福通現在還是不敢貿然進入的。雖然飛焰穀已經毀滅,肖元也已經死了。但之前為了酬謝肖元的功勞,當年肖元發出的通輯,已經得到了炎陽宗和西南聯盟的聯手支持,成為了炎州南部真正官方的通緝令。袁福通現在拿不準,在肖元身死的消息傳來之後,炎陽宗會做出什麽反應。是直接撤銷這道通輯令,還是硬著頭皮堅持下去,收攬西南各派還未歸附的人心。又或者直接忽略這個事情,根本不加理會。炎陽宗如何選擇,也決定了袁福通選擇用什麽樣的方式來應對?

進入坊市之後。袁福通花了一點靈石。就找到了這座坊市販賣消息的地方。也就是坊市中唯一的一座茶樓。一般來說,在各個坊市中,都有販賣消息的地方,形式也都是以茶樓。酒樓,存在?當然也有比較直接的,就是在坊市管理者親自辦理這種業務。因為修士有很多時候都是要閉關修行,出關之後。一般都要了解一下閉關期間發生的大事。所以各個坊市的主事者,一般都會提供這種服務,又不需要費多少力氣。就能輕鬆掙到一筆靈石,這事情自然有人樂意去做?

進入茶樓後不久,袁福通拿著一塊玉簡,離開了集火鎮。飛行出千裏之後,確定無人跟隨自己之後,袁福通才小心的落下,進入到自己臨時布置的洞府中。

“事情有些難辦啊!”袁福通仔細看完手中的玉簡,歎息著搖搖頭。不出袁福通所料,肖元身死。飛焰穀大亂的消息,已經傳到了琉璃城,也傳到了集火鎮,成為這支玉簡中記載的,最近最重大的事件。畢竟除了十幾年前的那場大修士之戰。這些年來,沒有再聽說過那個元嬰修士隕落的事情。更何況袁福通做得如此決絕,不僅殺了肖元,還將飛焰穀剩下的唯一嫡係弟子龐錦殺害,更是將飛焰穀的家當全部洗劫;二毀掉護山大陣,炸毀了肖元所在的辛麽做,泛滿門輕一些,基本也是滅門了。所以說,這件事情,毫無疑問,弓起了炎州南部的轟動。

不過因為袁福通的手腳做的太幹淨了。沒有人察覺到他就是斬殺肖元的人。當然,即使他大聲宣布,也沒有幾個修士會相信這些。即使他留下自己作案的證據,也會被大多數修士當做真正凶手的掩飾。畢竟元嬰修士被金丹修士正麵擊殺,在其他修士聽起來,完全屬於天方夜譚。

在官方說法,也就是炎陽宗的說法中。殺死肖元的凶手,現在被統一口徑,推到了北方赤魔宗的身上。

理由自然是肖元溝通了西南聯盟和炎陽宗,在十幾年前暗算了赤魔宗的兩位大修士。這個,理由勉強說的過去,畢竟能斬殺肖元的,在炎州一共有三家勢力,炎陽宗。西南聯盟,赤魔宗。現在炎陽宗和西南聯盟正處於合作的蜜月期,即使雙方對這件事情都有所懷疑,也不會傻到說出來。能用來背這個黑鍋的,自然隻有赤魔宗一家。至於外州高手路過擊殺肖元的說法,也有一定的市場,不過這種事情太不靠譜。不是成名高手。做不了這個事情,而說是那個高手做得,必須要拿出切實的證據,否則就是生死大仇。所以這個說法隻是在練氣,築基這個層麵上有些市場,再往高去,就沒有信這個了。主流還是認為是赤魔宗下的黑手。

而這個,時候,赤魔宗和炎州南部的勢力處於敵對狀態,即使赤魔宗有所辯解,也不會傳到炎州南部大多數修士的耳朵中。更何況現在赤魔宗勢力緊縮,又得罪不起炎陽宗,雲黎宗。西南聯盟三家聯手。聽說這件事情之後,更多的心思,是防備三家以此為借口,再尋釁滋事。至於解釋的事情,基本也不會努力去做,因為那樣一來,就有了示弱的嫌疑。

對於凶手的認定問題,袁福通並沒有什麽太多的感慨。畢竟自己現在還沒有做好正式走上前台。和炎陽宗和西南聯盟正麵對抗的準備?之所以毀掉戰場的痕跡,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炎陽宗這樣處理,也是意料中的事情。袁福通現在真正關心的,是炎陽宗在這件事情之後。對之前通輯令的態度。但讓袁福通失望的是,炎陽宗做了最讓袁福通難做的選擇,就是堅持原本的通輯令。而且將自己,列入了可能裏通赤魔宗,造成這次慘劇的嫌疑人。除了聲討赤魔宗,呼籲炎州南部各個勢力團結協作之外,還將原本飛焰穀開出的懸賞,接了下來。

這樣一來。袁福通滅掉飛焰穀,讓原本的懸賞失去了支付的能力,自然作廢。本來已經解除了自己大部分的危機。但炎陽宗這麽一插手,袁福通的努力就全部白費。而且因為炎陽宗的勢力比飛焰穀強大無數倍,這懸賞的效果,也提升了很多。畢竟除了懸賞物品之外,眾多修士參與追殺,也是為了和放出懸賞的門派打好關係。而飛焰穀的人情。和炎陽宗的人情,是沒有辦法相比的。也就是說,現在袁福通的處境,比滅殺肖元之前,更加困難了。

炎陽宗這麽做。顯然是想利用飛焰穀的事情,給西南聯盟裏麵的各個小勢力一個信號,那就是,隻要和炎陽宗合作,即使出了這種事情,炎陽宗依然會為你們撐腰。而且炎陽宗這樣大肆宣揚這件事。未必沒有襯托燎天峰實力不足。不能庇護手下勢力的意思隻不過這次炎陽宗行的是陽謀,占據了大義的名分,雖然燎天峰有所不滿,也隻能跟著執行。至於袁福通和他身上的帽子,不過是炎陽宗一個小小的表態工具,對炎陽宗來說。不過是順帶而為。

“果然是不成元嬰,不能入局啊!金丹修士即使再牛,也不會落在這些大勢力的眼中。何況自己這個沒有什麽背景,沒有展現實力的散修呢?。放下玉簡,袁福通無奈的歎息道。從這個情況看來。炎州的南部。顯然已經是不能再待下去了。炎陽宗雖然自號正派,但行事和其他大勢力沒什麽不同,一樣是指鹿為馬,一切為自己的利益服務。既,然自己已經很倒黴的成了犧牲品,就不要想從正常的途徑翻過身來了。除非自己展示實力,然後加入炎陽宗,成為他們的一個走狗。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炎州也不是你們炎陽宗一家獨大。北方的琥珀城,也未必不是好去處袁福通仔細思量了一陣,將手中的玉簡捏碎,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