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要是不在了呢。“袁福瀝淡淡的問才弊七洲扒動兩人應該都已經看到了,根本沒有將乾坤袋收起,自然也不可能動什麽手腳。現在居然還要檢查過乾坤袋才放自己走,顯然是很看不起自己。這個舉動,已經讓袁福通很是不爽了。

“東西不在了,就把你留下。等抓到那個賊禿之後。再看你是不是冤枉的。”老者還沒開口,前麵阻攔袁福通去路的青年卻傲氣淩人的開口說道。這青年是金丹中期的修為。而老者卻是金丹後期,看著袁福通這個隻表現出金丹初期修為的修士。自然沒有什麽顧忌。而且袁福通身上並沒有穿著代表炎州各大勢力的法袍,也沒有幾個著名外來大勢力的標誌,顯然是一個外州的散修。更是讓青年修士鄙視。

“哦?你也是這個意思?”袁福通的聲音越發的平淡,仿佛隻是簡單的詢問。

“嗬嗬,肖師弟說的沒錯。如果東西真的不在,也隻能委屈一下閣下了。”老者笑眯眯的說道,不過意思,卻和青年修士卻基本相同。通過剛才的觀察,老者也得到了和青年一樣的結論,認為自己兩人可以穩吃袁福通。而且袁福通剛才表現出的配合,也被理所當然的被認為成了怯懦。

“我們飛焰穀做事很公道,隻要道友是青白的,我們絕對不會為難道友的。”老者又加了一句,報出了自己的後台,想進一步震懾袁福通。

袁福通眼睛微微眯起。對於飛焰穀這個宗派,袁福通是知道一些的。飛焰穀的駐地在炎州西南部的炎霧山脈中。是炎州個小型的門派。門中有一位叫肖元的元嬰期的修士,七八位金丹修士,在炎州西南,還算有些勢力。這兩人身上法袍都帶有飛揚的火焰圖案。相比不是冒充的。

這個門派是一個典型的炎州本土派。對炎陽宗吸引外來火係修士進入炎州修煉的政策,不是很讚同。雖然迫於炎陽宗的強勢,不敢公開反對,但在自己的勢力附近,給外來修士設置障礙,卻是經常幹的事情。尤其是對外州的散修。更是層層刁難,名頭連袁福通這個不怎麽和其他修士交流的主,都有所耳聞。如果是飛焰穀的修士,那恐怕不會那麽容易的放過自己這個外州的散修了。

“你們先檢查吧。我還有事。不想多耽擱。”袁福通想了一下,暫時壓下了火氣,對老者說道。袁福通在炎州沒什麽根基,並不想惹事。也不想惹這些地頭蛇。如果東西在乾坤袋中,自己直接離開,也懶得在和這兩個。修士糾纏。這也是袁福通最後一次努力,如果兩人識相檢查後離開,袁福通也不準備追究。如果再糾纏下去,袁福通也不準備再客氣了。

老者聽到袁福通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奇詭的目光,和青年修士打了個眼色之後,打開了乾坤袋。神識探入之後,臉色先是一喜,然後猛然變色,轉為了驚怒。

“金師兄,怎麽了?”青年修士看到老者的臉色,連忙開口問道。

“東西不再。我們留下的印記,也被那賊禿從東西上分離出來了!這東西,是專門騙我們的!”老者惱怒的說道。“既然兩位已經確定東西不是我拿的,那在下就告辭了。兩位也趕緊去追那個和尚去吧。”袁福通看到老者已經分辨出事情的原委,就想直接離開,置身事外。

“不行,現在不能確定你是不是那賊禿的同夥。你必須留下!”老者還沒開口,青年修士就很直接的拒絕道。

“那要我怎麽個留下法呢?”袁福通依然用平淡的聲音問道,不過心中的怒火卻已經升騰起來,同時真元運轉,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如果老者沒有看出真相,讓自己留下。還有兩分道理。

現在老者已經肯定東西還在和尚身上,還要留難自己,那就是欺人太甚了。袁福通雖然不想惹事,但並不意味著袁福通真的怕這兩人。

“交出身上所有東西,讓我們檢查一遍。如果沒有我們要找的著西。就給你身上下一道禁製。等我們抓到賊禿,確定你是清白的之後。我們再給你解除禁製。“青年很自然的說道。這種語氣,仿佛袁福通是他的奴仆一般,必須任憑他吩咐。而且在說話的同時,他身上的靈力波動不斷,隱隱有封鎖附近空間的樣子

“要是我不願意呢?”袁福通此時已經下了動手的決心,剛才的條件,是高階修士對低階修士的時候,才會提出的要求。也就是說,這兩人根本就沒有將袁福通看做同階修士對待。

“不願意?不願意的話,就當做賊禿的同黨,直接斬殺了你!”青年修士開口的同時,一道巨大的火網憑空出現,封鎖住了三人所在的空間,心心劊告老者揮舞出三團炙熱的火焰。撲向了袁福然讚也展福通被青年修士吸引了注意力的時候。突然發難。而劊生老者出手之後。青年修士也放出一把紅色的飛劍,直接斬向了袁福通。之前的逼問,讓兩人確定袁福通是個軟柿子,在準備完畢之後,兩人就悍然出

了。

“自己找死!”袁福通在火網出現的瞬間,身形猛然後退,迅速接近了金姓老者。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硬挨了三團火焰,然後炎炎劍帶著金紅色的光芒。直接擊破老者的護盾和護身真元,斬下了老者的頭顱。同時金紅色的火焰直接摧毀了老者的元神,讓他連一點、逃生的機會都沒有。

青年修士在飛劍被千沙盾擋住之後。看到了老者的下場。大驚失色之下,網要逃走,卻被一道白光打在了身上,頓時真元被禁製了起來。然後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空中。手中拿著書本樣的法寶。

袁福通收起老者的屍體,轉身打出一連串的法決,將真元被禁製的青年完全禁錮了起來。再一伸手。將火網收起,然後抓起青年修士,全速往西北方向飛去。

而在袁福通斬殺老者的同時,正在追捕和尚的兩名修士忽然一聲大叫,停住了遁光。而前麵的和尚卻趁機猛的加速,脫離了兩人的追蹤。此時兩人卻沒有功夫理會逃走的和尚,而是同時啟動秘法,開始聯係不久之前分開的兩人。

“不好!金師兄出事了!也聯係不到肖師弟了。”兩人中稍強一些的紅臉修士一臉驚慌的說道。四人之中,金姓老者功力最深,所以讓他照顧著修為最弱的青年修士日現在通過秘法的感應,兩人已經確定老者的死亡,還聯係不到同行的青年修士,那麽青年修士恐怕也凶多

少。

“馮樂師兄,我們現在怎麽辦?”最初的慌亂過後,兩人中稍弱一些的黃臉修士開口對紅臉修士問道。這次四人同行,為的是追回一件對門內元嬰長老大有用處的寶物。原本以為,四人同行,無論如何也能保證安全。現在寶物沒有追到。卻平白折損一人。還將賞元長老本家子弟出身的師弟弄丟,恐怕回去之後。不好交代。

“黃成師弟,我們必須馬上回去找肖師弟。敵人很可能是剛才那個接應賊禿的人,你身上帶的還有尋魂香嗎?”馮年顯然要鎮定一些,雖然驟逢大變,但馬上分出了事情的輕重緩急。對於飛焰穀來說。一件寶物失去了。肖元長老最多不過是責怪兩句,甚至根本不會責怪。仁如果肖師弟出事了,恐怕兩人立刻會麵臨責罰。而且現在和尚已經追丟了,用門內的尋魂香,卻可以找到肖師弟。

“可金師兄都我們兩個,能行嗎?”黃成卻有些猶豫,對方能夠滅殺四人中最強的金師兄,再將多件法寶在身的肖師弟弄的失去聯係,就算現在兩人找到敵人,恐怕也未必是對手。師門的責罰雖然嚴重,但自己的身家性命,卻更重要。

“黃師弟說的是。”馮年聽到黃成的話。先是有些惱怒,不過馬上冷靜了下來。當初分組的時候。就是本著戰力平均的原則分的。

另外一組的實力,可以說並不比自己這一組低。如果貿然找上去,恐怕真的起不到什麽作用。

“我們馬上給宗門發急信,把這什事情報告給肖長老。對方實力太強,不是你我能應付的。我們先用尋魂香,調查肖師弟所在的大致方位,隨時給宗門報告。”馮年思索了一下之後,對黃成吩咐道。

黃成點點頭,兩人落到地麵上,黃成拿出一張紅色的玉符,神識轉動。將遇到的情況詳細寫入玉符。寫完之後。他和馮年都逼出一點精血。點在玉符中。讓後催動法決,玉符化作一道流光,往西南方向飛去。

“我現在使用尋魂香,馮師兄你幫我護法。”放出玉符之後,黃成拿出一截玉黃色的香頭,一邊打出法決,一邊對馮年說道。

“這個我知道,師弟盡管施法。”馮年放出一個碗狀的法寶,將再人罩住。這尋魂香是飛焰穀的秘法。隻要被種下特殊的印記,催動尋魂香,就能找到被尋找人的大致位置。這個功能,不僅能追捕敵人。在尋找同門方麵,也有不錯的效果。不過點燃尋魂香的時候,需要一個金丹修士全神貫注,需要專人護法。

隨著黃成完成法決,輸入真元。玉黃色的香頭緩緩冒出一股青煙。青煙緩緩匯聚,組成一幅簡易的圖畫。一炷香功夫之後。一個紅煮亮點出現在這幅簡易圖畫中。

“找到了,在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