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閣的試煉場並不是傳玩意義的場地,而是如同眺竹製剛相賣場一樣,屬於內部拓展的虛空,並且把虛空固定,布置成試煉場。整個試煉場成一個巨大圓球形,其中布滿了禁製,需要有專門的法決或者極其強大的力量才能進入。在進入試煉場的時候,禁製會給進入的修士加上一層保護,不是元嬰期的力量。很難突破這層保護傷人。所以說。金丹期的戰鬥,在試煉場中基本是能保證安全的。

“兩位道友準備使用法寶嗎?”站在試煉場的邊緣,範秋微笑著對袁福通兩人問道。

“空手比試吧。安道友覺得呢?”袁福通一邊小心的用神識觀察著試煉場,一邊回答道。這試煉場讓他想起了明玉城中的拍賣場,雖然感覺不出二者的高下,但毫無疑問。不是精通此道的大修士,很難建成這種規模的地方。天機閣號稱獨霸越州,生意遍中土,顯然是有他豐厚的底蘊的。光是這一處試煉場,就能看出一點端倪了。

“嗬嗬,既然袁道友開口了。那就空手吧。”安東也不為己甚,爽快的答應了袁福通的提議。如果動用法寶,也就意味著全力一戰。袁福通表現出的實力並不差,全力一戰之下,自己什麽手段都會暴露出來。有些不太值得。而且畢竟是在天機閣的試煉場,雖然信譽卓著,但全力一戰之下。依然會有危險。將生命安全寄托在他人的信譽上,安東也沒有那麽傻。

範秋點點頭,打出兩道法決。落在兩人的身上。然後才開口說道:“兩位可以進入試煉場了。”

袁福通和安東點點頭,飛身進入巨大的圓形空間中。當他們在空中穩定住之後,一道道流光從空間中出現,匯聚在兩人身上。袁福通網想彈開,卻發現這些流光並不侵入自己的身體,也不限製自己的行動。隻是以剛才範秋的法決為基礎。在自己和安東的身體外組成了一層護甲。

“兩位不用擔心,這層流光甲防護能力卓著。一般切磋,是打不破這層防禦的。而流光甲在破碎的同時。也會將人傳送出試煉場。所以兩位不用擔心安全上的問題。”範秋站在試煉場外,對兩人說道。

“多謝範道友了。袁道友,請吧安東先反應了過來,對範秋道謝之後,很客氣的對袁福通說道。於此同時,他的手心中騰起一股血紅色的火焰,在空中熠熠生輝。

“安道友請袁福通隨手一翻,亮出了越發透明的洞玄真火。不過袁福通的精神,卻大半放在身上這件禁製形成的流光甲上。範秋沒有誇張,這流光甲的確不屬於一件防禦法寶。範秋一個金丹弟子,通曉法決就能發揮出這種作用。照此估算,那這試煉場的功能,恐怕不止這麽簡單。而明玉城拍賣場高層那個空間。顯然也是同類性質的東西。雖然平日裏不顯山漏水,恐怕一到需要的時候,依然能對高階修士的戰鬥起極大的影響。如果以後自己要去找楊恩的麻煩,這個問題還是需要考慮的。

看到袁福通亮出的洞玄真火,同為修煉火係功法的安東眼前一亮,開口說道:“既然大家都是修煉火係功法的。今天就鬥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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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袁福通此時也看出了安東手中火焰的不凡,笑著回答道。所謂鬥火。就是修士控製自己的拿手火焰和人交鋒,並不使用其他法術手段,全看雙方火焰的威力,神識的指揮,和控火能力。屬於火係修士比較常用的“文鬥。方式。安東選擇這個方式和自己爭鬥。顯然也是不想讓範秋知道自己的底牌和真正戰力。

安東看到袁福通同意,將手中的火焰一揮,一道火龍張牙舞爪的撲向了袁福通。袁福通微微一笑,同樣一揮手洞玄真火也變成火龍。迎了上去。

空中一紅一白兩隻火龍相遇,牙咬爪撕。鬥的不亦樂乎。每次火龍被咬傷,有火焰分離出去。就會被另外一隻火龍馬上抓住,吞入腹中。而失去火焰的火龍,則迅速用火焰補足被咬傷的地方,不過體型卻會變一些。

雖然沒有什麽聲響,但戰況也很激烈。

與火龍交戰的激烈相反,袁福通和安東兩人則靜立在原處不動,也不動用其他手段,隻是控製著火龍廝殺,仿佛是兩個沒事的人一樣。

漸漸的,安東的紅色火龍有些招架不住。不斷被洞玄真火組成的白龍咬傷,而被撕咬下來的火焰。也被白龍吞入腹中。一刻鍾的時間。紅龍縮小了一半。而白龍的體型也小了一圈,腹中隱隱透出了紅色。

“嗬嗬,我認輸。袁道友果然高明。”當洞玄真火組成的白龍再次咬下紅龍的半刻頭顱之後,安東帶著些無奈的聲音響起。一兒二收到了安東的身前,張口葉,叫出了團淡白煮漆火

“安道友客氣了,不過是切磋而已。無關勝負。”袁福通也召回了洞玄真火,同時也吐出了一大團紅色火焰。然後兩人相視一笑,同時將俘獲的火焰飛還給了對方。這一戰幾乎沒有什麽驚險,隻是控製自己的火焰比鬥,但卻比試了兩個修士修煉出的火焰,控製火焰的能力。神識水平。雖然沒有比真元雄厚程度,但也基本反映了火係修士的真正修為。安東是發現自己和袁福通差距相當巨大之後,才幹脆的俯首認輸的。

“袁道友說那裏話,輸就是輸了。我這次就拿中品的火元之地吧安東此時已經將火焰收起。對袁福通拱拱手,身上紅光一閃 將流光甲震破,然後人就出現在了範秋的身邊。

“如此多謝安道友了。”袁福通也拱拱手,對安東點了點頭。這個安東願賭服輸,待人接物也算爽快。倒不是一個讓人討厭的人。看到安東已經出去,袁福通也猛然一發力,將身上的流光甲震碎,然後被禁製送出了試煉場。

“嗬嗬,兩位道友好本事。我雖然常年在琉璃城駐守,但這麽精彩的鬥火,卻還沒有見過。既然兩位已經有了決斷。我們就去履行契約吧。 ”範秋見到兩人都沒有選擇讓他接引,而是震碎流光甲而出。也沒有什麽反應。對於修士的這種作為,他也早已經習慣了。換做自己。也會試探一下這禁製是否如同自己所說的一樣。

因為是安東先出來的,所以袁福通很大度的讓安東先辦理了令牌交接。因為品級低了一級,所以安東隻付出了二十萬高階靈石,就完成了

“袁道友,就此別過。五年之後出關,我想和袁道友再切磋一次,不知道友可否有興趣?”拿到令牌之後,安東笑著對袁福通說道。很顯然,安東是見識了袁福通的本事之後。想要進一步交往。

“安道友既然有此意,在下求之不得。”袁福通笑了笑,和安東交換了傳訊符。

等到五年之後,自己應該已經突破到金丹後操,並且練就出保命的本領了。那個時候和人交往,顧忌就少的多了。而且安東表現出的氣度還可以,不是不可交的人。

“如此一言為定。出關之後,再和袁道友聯係。”安東拱拱手,出了天機閣。

“袁道友好本事啊!安道友在啟州走出了名的後起之秀。雖然還未突破到金丹後期,但一身本領,已經超越了不少金丹巔峰的修士。袁道友能輕易的戰勝安道友。更是不得了啊!”範秋等安東走後,才笑著對袁福通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羨慕之情。聽起來很是真誠。

“範道友過獎了。大家不過是切磋一下,當不得真的。如果論起真實戰力,恐怕我就要差安道友很多了。”袁福通卻沒有什麽自得的感覺,對範秋的話也不敢深信。“範道友,這是我的那份靈石,可以將令牌給我了吧?”

“這個自然。”範秋接過袁福通遞來的靈石,檢驗了一遍之後,將令牌遞給了袁福通。“持這個令牌。去炎陽廳,自然會有人帶道友去閉關之地。五年之後,道友將令牌交還給炎陽廳就可以了。”

“多謝範道友了袁福通接過令牌,道了一聲謝,卻沒有離去的意思。

“道友還有什麽事嗎?。範秋見袁福通不走,又開口問道。

“我想求購一座丹鼎,不知天機閣中,有沒有現貨。”袁福通想了一下,還是把求購丹鼎的事情說了出來。眼看閉關在即,再去其他地方碰運氣,買到的可能已經不大了。

“丹鼎?”範秋微微有些吃驚,閉關之前,求購丹藥的修士不少,求購丹鼎卻很少見到。略一思量之後。才開口說道:“閣內倒是有幾座。不知道友要什麽品級的?。

“自然是品級越高越好。”袁福通口中很平淡的回答著,心中卻暗自吃驚。其他大店鋪袁福通也看過。雖然偶爾有丹鼎出售。不過品級都很不太高,數量也隻有一兩個。範秋張口就是幾座,而且品級任憑選擇,顯然是底子深厚的多。

“品級越高越好?袁道友,上品法寶級別的丹鼎,可是需要三十萬以上的高階靈石啊!”範秋小心的提醒道,一副為袁福通打算的樣子。

“真黑!”袁福通暗自腹誹一聲,麵上卻不得不笑著說道:“如果丹鼎能讓我滿意,三十萬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如此,道友請稍待。”範秋看了袁福通一眼,笑眯眯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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