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仇沒有再多說什麽,按照此時青木宗的境地,袁福通這樣的表態,無疑是雪中送炭。而在他身後的陶剛和餘靈,也顯出興奮的神色。陶剛還好一點,尤其是餘靈,沒少聽餘風說起袁福通的厲害,對袁福通的信心最足。

鍾仇正要帶著袁福通進門,忽然天邊一道符光傳來,落在了他的手中。

“餘師弟的傳訊符。”鍾仇結果傳訊符,眉頭微微一皺。按照估計,現在餘風應該正在和弗妙音商議何人抵擋鄧普和撤離的事情,這個,時候有信息來,不知是什麽事情。

“哦,餘師兄說什麽?”袁福通有些好奇。如果餘風在幻水宗,應該還沒接到他的傳訊符,這訊息肯定不是回給自己的。

鍾仇打開看了一下,眉頭忽然一鬆,一直有些陰沉的臉上也掛上了一絲笑容。“是好消息,袁師弟的一個故人也來了說著話,鍾仇將傳訊符遞給了袁福通。

袁福通接過傳訊符,用神識一看,臉色也微微一動。“沒想到石仙子也來了,看來她和韓長老的交情不淺啊。”

“嗬嗬,石仙子的本事也走出類拔聳,這次有師弟和石仙子助陣,我們三派就有希望了!”鍾仇感慨的說道。袁福通的本事他沒有親眼看到,但石玉茹的本事他卻是見識過的。當年送還天星派蘇方物品的時候,天星派的大長老馬辰非常不滿。盛怒之下。曾經出手難為過石玉茹。沒想到被石玉茹弄了灰頭土臉。三派大長老的本事相差不多,石玉茹能勝過馬辰,自然也能鬥得過自己。所以對於石玉茹。鍾仇是很客氣的。

喜福通點點頭。石玉茹的本事他知道,當年就不比鍾仇差。如果這些年有所突破,自然是能鎮壓全場,不會比那個鄧普差。如果兩人聯手,倒是真的可以壓製住銀月宗的眾人。

“這是自然的。對了。鍾師兄,不知何時約戰開始?你這裏有沒有對方金丹修士的一些情況,給我一份,我看看,參考一下有強援來助,袁福通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很幹脆的對鍾仇問道。

“約戰就定在三日後,地方就在舉行爭鋒賽的元武峰。你先跟陶剛去安頓下來,休息一下。至於對方的資料,我回去整理一份,給你送過去吧。”鍾仇很爽快的回答道。

“如此多謝師兄了。”袁福通微微一笑,不再多說什麽。看著鍾仇去指揮弟子工作,而他自己則跟著陶剛,往山頂飛去。

過了一會,陶剛將袁福通領到山頂的一處洞府中安頓了下來。袁福通擺下禁製之後,開始打坐恢複。

第二天中午,袁福通功行圓滿,感到禁製外有靈力波動,撤去禁製,站起身來。神識一探。卻不是傳訊符之類,而是餘風和石玉茹二人站在外邊。

“餘師兄。石仙子。十年不見,一切安好啊。請進來說話吧袁福通見是兩人,也沒有客氣,直接邀請道。畢竟一同經曆過生死之戰,交情不同一般。

“袁師弟果然複苦,剛回到宗門,就開始悶頭修煉,難怪你能這麽短時間晉級到金丹中期啊”。餘風也沒客氣,邁步進了洞府,石玉茹也緊跟其後。三人坐下之後,餘風先開口說道。說話的時候,餘風很是興奮,顯然為袁福通能成就而驕傲。

“恭喜袁道友了。我們二人平安出來後,就再也找不到遺府的蹤跡,也無法查知袁道友的下落。沒想到卻連累袁道友在那裏困了十年,實在是太對不起袁道友了。

。石玉茹有些歉疚的說道。

袁福通擺擺手,打斷了石玉茹的話。“石仙子說那裏話,如果不是困在那裏,我也沒法精心下來修煉,也沒有今日的成就。一飲一啄,都是天定,我並沒有吃虧啊。我還沒有恭喜石仙子也突破到金丹中期呢剛才在門口神識探察的一下,袁福通就發現石玉茹也已經晉級到金丹中期,而且早已穩固。比他晉級要早一些。

“和袁道友的速度比起來,我這已經算慢的了。”石玉茹笑了笑,回答道。

“對了,袁師弟,那個付明呢?最後是怎麽回事啊?。餘風高興過後,問起了當年的大敵。餘風心眼大一些,也不管什麽忌豐。

“你們走後,他休息了半日,將我拉入了他原本修煉的空間。那裏他布置的有陣法和陷阱。脫離了我的禁錮後,讓他召喚回了分神,而血契也不知被他用什麽秘法,都逼在了部分分神上。然後利用血契,他的分神糾纏住了我的部分神識。用自殘的方式,點燃玄冥魂,火,偷襲了我。”袁福通擺出一副講故事的架勢,部分重複著當初的經曆。

“玄冥魂火!專門燃燒神識的玄冥魂火!付明居然有這竹坍雙。那袁箔友是如何脫身的呢,石玉茄驚訝的說 莫魂火,她也是知道一些。如果是她碰上,恐怕很難脫身。

“在下在神識修為上還算有些手段。付明那份分神畢竟勢力太弱無法纏住我所有神識。我拚著舍棄部分神識修為,擺脫了玄冥魂火,利用玄冥魂火,也擺脫了血契的影響。而付明因為對玄冥魂火太過自信,以為我不能動用法術真元,大意之下,被我奪了能發出玄冥魂火的法寶,再次將他擒獲。”袁福通沒有細說他的手段,隻是說了一下大致內容。把擺脫血契的功鼻,推到了付明身上。畢竟血契是付明提出飾結的,他有辦法擺脫,是很正常的事情。

“後來呢?”餘風繼續問道。

“後來我將他煉魂,得到了部分控製禁製的辦法。這十年來一邊修煉,一遍研究禁製,倒是也不寂賓。付明修煉的空間和遺府下的靈脈相連,後來我掌控了一些禁製之後,又布置了些陣法,倒是弄成了一個修煉的好地方。要不然十年時間,我也無法突破。可惜後來強行出來後,就再也找不到遺府的蹤跡,不然到是一個修煉的好地方。”袁福通有些感慨的說道。

嗬嗬,袁師弟你還真是修煉狂,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你也還想去。”餘風笑著打趣道。

其實大家都知道,如果有一個靈氣極其豐富的地方,即使是暗無天日,也是修士爭鬥的焦點。不過遺府就是這個特性,出去之後。想要再進去,就困難了,沒有再找的價值。

“對了,石仙子這次是來助拳的?”袁福通解釋完之後,把話題轉到了石玉茹身上。如果再說下去,說不定就說出些不該說的了。雖然是不錯的朋友了,但懷璧其罪的道理誰都知道。

“恩,我和韓姐是好朋友,這次銀月宗的實力太強,韓姐怕對方在越戰中下死手,好吞並幻水宗,所以讓我來。如果能鬥的過那普最好,如果不行,也可以護住眾弟子。”石玉茹回答道。不過提起銀月宗,語氣有些黯然,顯然有些不太自信。

餘風也歎了口氣:“這次的事態的梅是很危急了。不過幸好你們兩位來,我們三派應該能夠保住香火,不至於被其他人趁火打劫。真的謝謝二位了。”

“餘師兄說那裏話,我是青木宗的客卿長老,出力是應該的。而且這次較量,也未必一定會輸。那個那普,我早就想會一會他了。石仙子不要和我搶啊!”袁福通倒是沒有在餘風麵前多做謙虛,在遺府內,餘風是見識過他的本事的。這時候表現出自己的信心,對餘風也是個,鼓勵。餘風知道袁福通的用意,點點頭,不再說客氣的話。

“嗬嗬,餘道友說笑了。既然袁道友準備出手,那裏還輪的到我挑戰那普,我給道友壓陣就走了。”石玉茹笑了笑。她雖然自信不會被那普所傷,但贏的機會也不是很大。換上比她高出一籌的袁福通,自然要保險一點。

一 分割一

天星派駐地庚白峰山頂,一個白袍老者端坐在上前,而洞府的主人馬辰卻在下手,臉色很是凝重。

“馬道友,你考慮的怎麽樣了?再過兩天。可就是約戰的日子了。如果你不再早下決定,事情可就不好辦了。難道你還顧念著同盟之誼?”白袍老者慢悠悠的說著,神態很是輕鬆。

馬辰聽到他的問話,神態更加拘謹了。想了一陣,才開口說道:“這個自然不是,上次我師弟蘇方和我好友周元之死,我已經看清了兩派的麵目。不過鄧道友,這次你們有把握嗎?我可聽說石玉茹已經去了幻水宗,她可不好對付啊!你們銀月宗確定能一網打盡嗎?”他這一句話,也暴露了老者的身份,坐在馬辰上前的,正是銀月宗的第一高手那普。

“嗬嗬,馬道友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你以為一個剛金丹中期的修士,能鬥的過我?其他幾人的水平,你也都知道,都不在話下。隻要道友配合的好,其他兩派曆代的積蓄,可就都是我們的了。”那普看到馬辰的猶豫,先**了一下。

“可是

“如果道友不配合,我們銀月宗也差不多能完成這事,最多不過少收獲一些東西而已。而你們天星派”那普的語氣雖然很輕鬆,但內容卻讓馬辰更心慌。

“好,就按道友的安排走,不過道友可要守信啊!”沉吟良久,馬辰還是妥協了。

“嗬嗬,這是自然。”那普笑了笑,“我是不會虧待道友的,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