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 漸漸揭開的真相門被輕輕推開,低著頭的佐助走了進來,他的臉色有些窘迫。

他很快走到了我的麵前,將臉上所有的窘色壓下後,恭恭敬敬的對著我行了一個禮,“啟大人!”我看著佐助,臉上不漏絲毫的表情,語氣一如既往的淡漠,“我想你也應該過來找我了。

好了,坐下再說吧!”“謝謝!”佐助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到了我的對麵。

“你現在很不安、很矛盾,對吧?”我的雙肘抵在做麵上,雙手交叉支撐著下巴,平靜看著佐助帶了些血絲的眼睛。

“嗯?”佐助有些吃驚的看著我,臉上在不經意間閃過一絲慌亂。

我沒有理會佐助異樣的神色,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你不安是因為相比起鼬,你太弱小了,照這樣下去你複仇的願望永遠也不可能實現。

你同樣也很矛盾,你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繼續留在家族、留在木葉去等那個或許根本不會有的指望;還是去投奔大蛇丸,雖然你並不怎麽看得起完敗於你兄長之手的大蛇丸,但是那至少還有一個希望對嗎?”起初聽到我的話,佐助露出了大驚失色的神情,但很快的他就平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我,嘴角掛起一絲嘲諷,“你派人跟蹤我?”“跟蹤?你又什麽值得我跟蹤的!”我同樣冷冷的回敬給他,接著臉上露出了無所謂的神色,“當然,你要這樣認為也沒有關係!其實,我隻是為了安撫葵的情緒而已。

畢竟,你太弱了,派幾個人保護你也是很正常的!”佐助臉漲的通紅,充斥被羞辱後的屈辱,但是偏偏他又無法反駁。

他在桌子下的拳頭猛然間攥緊,我的劈啪作響。

我無視於他的屈辱,繼續道:“其實,這次你和鼬的見麵,也是我親手安排的。”

“什麽!”佐助一拍桌子整個人立刻站了起來,怒視著我,眼中熊熊的火焰似乎可以燒盡一切。

“小子,別激動。

有什麽話,等你看完這封信再說吧!”像是對於佐助無法做到‘喜怒不形於色’感到很失望似的,搖了搖頭,拉開桌子上的抽屜,取出了一封信封都有些泛黃的的信,將之放在桌子上後,我對著佐助又補充道:“這是你父親臨死不久前,寫給我的!”聽到我的話,佐助的怒色立刻消散無蹤,快速的將桌子上的那封信拿起。

看著信封上那熟悉的筆記,佐助輕輕的無摸著信的封皮,幾次與將其裏麵的信紙取出,卻又將手給收回來,像是該不知如何是好一樣!但是,眼睛立刻無法抑製的濕潤了。

突然間,佐助的眼底深處閃過了一絲警惕。

當然,這絲警惕也沒有瞞過我的眼睛。

難道這個小子是擔心我作假不成嗎?看著佐助心中的警惕,我有些氣又有些覺得好笑,心中感歎,佐助終究是太不成熟了,甚至連鳴人都有很大的不如。

可是臉上卻仍舊那副淡漠的表情,“不用看了,我若是造假,以你的水準和見識是不可能看的出來的。

你快點看信,不要再浪費的時間了。

若是你看過不信的話,直接將其撕了便是了!”佐助終於深吸了一口氣,將裏麵的信紙抽出,手顫抖著將其展開,撫平。

信確實是富丘臨死前寫給我的。

那時候,他已經立下了死誌,決定幫鼬做出選擇。

那是他並不怎麽悲傷,隻是覺得有些遺憾,若是當年他沒有將一身的修行放下的話,絕不會像現在這般無可奈何。

通篇語氣都是極為瀟灑的,保留了一代梟雄臨死前的尊嚴,將他整個人的形象的都躍然於紙上!像是一個即將去遠遊的人,將自己的房子托給朋友臨時看管一番,那麽簡單!信的大半部分,都是再以一種回憶錄的方式,在記敘著我們以前的交往。

從一次見麵到最後一次見麵;關係從師徒,變為朋友,再變為合作者,最後終究成為上下級。

其中也提到了不少趣事,像是我帶著小時候的鼬,以及給佐助起名字等等。

後半部分,他先是以一個族長的身份,理智而殘酷的向我建議,讓我不要回來。

他委婉的向我說,他認為我還遠遠不是那個人的對手,要我忍耐,要我不要急於和那個死鬥。

而且為了家族我必須忍耐。

(畢竟那個時候主角的表現一直很急進,很強硬,從不肯吃虧。

凡是寧可死磕,也不退一步。

)後來,他再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向我請求:如果可以的話,日後可以放鼬一條生路;並且如果佐助沒有那種資質成為這個世界上最頂級強者的話,那就讓他成為一個平庸的人,在我的庇護下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

看著信件、感受這種默默地、從不宣之於口的深沉父愛,佐助早已泣不成聲,大滴大滴的淚珠如斷了弦的珠子一般接連不斷的滴落了下來。

許久之後,佐助才平靜下來,看向我的目光中早已沒有一絲敵意,反而是一種濃濃的依靠感。

在他想來,一個和自己的父親有著以上交往的人,是絕對不會害他的。

而且這一點也早已證明了。

自己這些年雖然過得不如意,但是,在暗處家族不知道為自己當掉了多少刺客,這他自己也心裏有數。

而且在物質上家族卻從來對他沒有半分虧欠,一向任他予求。

“鼬的事,到底是怎麽回事?”佐助對著我問道,神色中滿是哀求。

他不是傻子,雖然這封信裏沒有提到當年那件事具體的經過,但是佐助可以看得出來,富丘早就知道了自己會死在鼬的手下,並且他不僅怪鼬,還對他充滿了憐惜之情,甚至求我可以放鼬一馬。

這其中絕對有問題。

或許,不是鼬殺了父母。

或許,這其中也是有隱情的呢!佐助的心中升起了一絲如泡沫一般的希冀。

看著佐助那種滿含著希望,卻又擔心希望破滅的眼神,我的心裏還是閃過了一絲不忍。

說到底,無論是鼬,富丘,還是佐助,都是和我有著極深牽扯的人。

而且,當年鼬和富丘也麽有對不起我。

在受到富丘的信之前,就做出了和他一樣的選擇。

作為這個選擇的直接受害者,他們承受和付出的都比我要多的多。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我站起身來,對著佐助說道:“在告訴你真相之前,你必須要看一些家族的機密資料,才能明白這件事的因果。

跟我來吧!”言畢我便向著門外走去。

大蛇丸敗退,自來也騰出手後,同樣快速的向著已經燒成一片的高塔衝去。

鬼蛟和鼬對視一眼都可以看得到對方眼中濃濃的忌憚,幾乎在同時,兩個同樣起跳,向著高塔上衝了上去。

機會還有,鳴人的影分身戰術,對鼬來說全無用處。

影子的苦無快速劃過眼前鳴人的咽喉,這個鳴人蓬的一聲化為一陣煙霧消失不見。

周圍的鳴人大軍乘此機會一擁而上。

不遠處,隱藏在鳴人大軍中的鳴人本尊心中暗自僥幸的閃過自來也當天的話,“竟然你無法做到將自己隱藏在影分身中不叫人覺察,那就隻好讓你的影分身更加的像你了!”影子雖然對自己誤判有些愕然,但是出手卻極快,連續不斷的將一個個圍攻他的影分身化為一團團的煙霧。

連續在鳴人的手下吃癟,已經讓他不敢再對鳴人存有任何的小視之心了。

影子的手快,千手澤的手同樣不滿,看著影子竟然放下身段,對鳴人出手了。

剛才見到鳴人奮力保護綱手的千手澤自然覺得不妙,而且如是鳴人死在了自己等人的眼前,回到木葉我們千手一族就休想從宇智波和日向的麵前抬起頭來了。

在這種想法,與急迫的現實,再加上和人圍攻久戰影子不下的屈辱感,三重感覺的支配下,千手澤終於不再顧忌自己的查克拉量和反噬,毅然決然開始結出了那個自己已經聯係過千萬次,卻從來沒有在實戰中結出過得印。

“禁術木之活化術!”快速完成那個已經熟到不能再熟的印,千手澤狂吼一聲,雙手合什後,身子猛然蹲下,雙手重重的按在了這座木質的塔之上,查克拉如風暴般狂湧而出,在強大氣勢的承托下整個人顯示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猙獰和剽悍!。

忽然之間,木塔的數個地方,猛然凸了出來,大片大片的木頭糾結在一起行了一個個木疙瘩。

那些木疙瘩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快速的跳動了提起來,一擴張一收縮,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個巨大的綠色心髒一般。

那些木疙瘩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一秒鍾間竟然可以連續收縮到十次以上,終於它們不堪重負了,一下子炸裂開來,綠色的木屑四處飛散,濺的超出都是。

一個個全身肌肉糾結強壯木人都那些炸裂的綠疙瘩中跳了出來。

它們的身材各各都在二米以上,全身線條明顯,明顯是人的模樣,更令人驚奇的是,它們的五官竟然一點不少,並且臉上的表情不停的在痛苦、掙紮、憤怒、猙獰之間快速的互相轉換。

千手澤心中的意念移動,木人門就快速的攻向他們各自的目標,動靜之間轉換的圓轉如意,沒有半分生澀之感!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