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意料之外的戰局||“據霧忍招供,他們昨天早上收到姬路河下遊攔水堤壩突然受到木葉忍者猛攻,已經岌岌可危的消息,大量的霧忍已經前去支援了,所以現在這裏的防衛和巡邏力量非常薄弱。”

香彩的信息不算非常有用。

“現在距昨天上午已經超過了四十個小時,加上霧忍傳遞消息所需要的時間的話,那麽距離那場戰鬥可能已經有五十個小時了,現在知道這一切已經太晚了,對我們來說這個消息已經幾乎沒有任何用處了。”

我略微有些失望。

“以綱手大人的能力和麾下的實力,隻要下狠心來進攻是幾乎不能給霧忍他們救援的機會的,會不會存在霧忍故意給假消息的可能性,畢竟給你用來審訊的時間並不足夠。”

蒼之助的懷疑也是有一定根據的,這次綱手帶來了幾乎木葉所有的上忍,單以實力而論和大蛇丸麾下的全部戰力亦相差無幾,以綱手的能力再加上擁有這麽雄厚的實力,應該有非常多的選擇,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毫無建樹。

“我對那四個家夥做了分別的審訊,四人的供詞相互對照之後,可以說完全一致,基本上可以排除他們有故意欺騙的可能性,這點我可以完全確定,畢竟以他們的經驗和實力絕對做不到。

不過也不排除霧影村可能故意給這些炮灰小隊的假情報,以便迷惑我們的可能性,畢竟霧影村的那些瘋子們可是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的。”

對於蒼之助的疑問,香彩還是很負責任的仔細思考了一下才回答的。

畢竟在現在這個戰爭年代,各方都是為了勝利無所不用及了,沒有什麽是絕對不可能的,隻有謹慎一些才能多一些活命的希望。

“關鍵的問題是現在綱手大人到底在哪裏,依我看綱手大人是絕對不可能會跳進霧影村布好的陷進的,猛攻下遊已經被霧影村布下天羅地網的水壩的損失是在是太大了,木葉高層絕對是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的,畢竟木葉現在的敵人不隻霧影村一個,木葉必須保留足夠威懾其它國家的力量。”

這種不下決斷近乎於風涼話一般的分析,稍微有些大腦的忍者都會,可是下決斷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了,下決斷的人可是要為這個決定以及整個戰局負責的。

“如果我是綱手大人的話,我一定會進攻霧之國其它最為重要的敵方,用來力求調開霧影村戰力,這樣的話可是要比直接進攻姬路河下遊那個已經布滿陷阱的水壩要好的多。

想必這個道理綱手大人肯定也是知道的,我想她那麽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向日香彩笑嘴角為為上翹笑的很含蓄,不可否認她真的很有頭腦,雖然我早就想到的這一點,隨後又將這一點給pass掉了,但是我畢竟是個心裏年齡幾乎三十的家夥,而她現在才隻有8歲。

“你的意思是,綱手大人會調回頭殺個‘回馬槍’過來,和大蛇丸大人裏外合力,集中優勢兵力一舉擊破包圍圈了。

而我們現在也應該向包圍圈全速前進。

那麽照你的看法而言,我們如果現在全力趕路應該還是可以趕上這次大戰。”

蒼之助也是一個聰明人,他雖然因為沒有受過有關政治和謀略方麵專門的基礎教育而顯得嗅覺不夠敏銳,不過一經點播還是立刻就明白了香彩的想法。

得到蒼之助的肯定以後,香彩麵帶標誌性的微笑陪著淡淡目光的看著我,既像是在爭取我的意見,又像是在等待我的決定,不過我能感到在她淡淡目光下所隱含的灼熱溫度,倒更像是在引導我作決定。

她在向我展示、向我證明她的能力,是怕因為我能力不足而將我們引入死路,還是怕我暗中設計她並踩著她的屍體活下去。

“日向香彩同學的建議十分精辟,不愧是日向家所重點培養的人,果然分析能力一流!可是我卻有另外的一些想法。”

我有些譏誚的道。

平心而論我也有些讚同香彩的想法,不過我還是習慣性的喜歡將人想的陰險狡猾一些,不論敵我。

畢竟在現在這個人吃人的時局下,再小心也不為過。

“如果綱手大人真的進攻堤壩的話,按照慣例來說,霧影村應該是會派援軍過去的,如果霧影村真的這樣做的話,這樣調出敵方兵力的目的就達到了。

但是香彩同學你也別忘記了霧影村他們自己的算計。

堂堂水影那麽老辣狠毒,既然可以設計出幾乎將大蛇丸大人陷於死地毒計人物,又怎麽可能會看不穿這個計謀的,而堂堂三忍之一的綱手大人,這次有備而來有怎麽會設計出這個這麽小兒科的計謀。”

我有些無語,現在我有一種三十歲的人和8歲的孩子比智力的感覺。

“霧影村僅僅是將大蛇丸大人及大量木葉忍者圍住,而不乘著兵力在優勢的情況下一舉將其殲滅目的不外乎是:一、消耗被圍困忍者的精力和鬥誌,等到他們的精力和鬥誌降至低穀的時候再一舉殲滅,這樣他們取得勝利的代價就小了很多;二、以此為誘餌來吸引木葉援軍去進攻他們在下遊堤壩出布好的天羅地網中送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他們有的堤壩肯定也是準備充分的,不肯能會一攻擊就要援兵的。

其實這兩點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目的都是為了最大程度上的消弱木葉的戰力。”

說到這裏我頓了一下,看了一下香彩的反應。

盡管我不同意她的建議,但是她還是很冷靜的微微點頭對我說的表示讚同,隻是眉頭微皺,像是在思考我接下來的會說些什麽。

稍稍的停頓之後,我接著道:“木葉在上次大戰的表現實在太過搶眼,上次大戰的勝利讓木葉在飛速發展的同時也被其他的忍村所深深的警惕,幾乎所有稍具規模的忍村都將木葉當作假想敵。

這次大戰一開始木葉就處在被數個忍村所圍攻的境地。

這種情況就決定了木葉會更加珍視自己的戰力,畢竟在這場戰爭中的敵人太多,木葉的實力再強也不可能強過其他幾個村子的總和,所以和敵人硬碰硬始的血拚終是下策,不到最後萬不得已的情況木葉還是不會這樣去做的。

正是這個原因,隻要霧影村隻要拖個不分勝負就可以了,以為一旦陷入長期戰爭的泥潭,無奈之下的木葉一定會主動放棄這片戰場的,其結果自然是霧影村不戰而勝。

不過現在加上綱手大人手上的的實力,木葉還是要強於霧影村的,還占著總體上的上風。”

我仔細的說出我的想法。

“很有道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表麵上霧影村圍住了大蛇丸大人所屬的部隊,並在下遊的堤壩上設立了陷進是占據了戰局的主動。

但是從霧影村和木葉的實力對比上來看,擁有絕對壓倒實力的木葉還是在整個戰略上穩穩的占據著主動。”

到底是豪門所看重和盡力培養的人,香彩一點就透。

“所以,綱手大人比較有可能的選擇就是直接去攻擊霧影村!”我對這個可能性的把握並不大,隻有三四的把握,但是說話的口氣還是斬釘截鐵。

“不太可能吧?霧影村畢竟是五大忍村之一,實力不容小視,就算是現在霧影村的實力在怎麽削弱,也不是綱手大人就可以擊破的。

就像現在的戰事再怎麽激烈也不會有人會去直接進攻木葉。”

蒼之助搖了搖頭,明確的反對道。

“哦,我明白了,啟的意思是綱手大人跟本就不需要擊破霧影村,隻要圍而不攻就可以了,再借助政治上的影響就可以達到目了。

果然好計策!再怎麽說,霧影村也是五大忍村之一,水影和霧影村是決不能容忍村子被別國忍者所圍困這種恥辱的,但是以現在霧影村裏所餘留的實力而言,絕對沒有能力來出村來擊退或是消滅綱手大人的。

即使是水影親自出手、他的個人實力再過超群,也有綱手大人與之對抗,依靠個人威勢來卻敵的路也是同樣走不同的。

這樣一來,霧影村被木葉忍者包圍的現狀就無法改變。

那麽水影為了估計政治上的影響就會抽調堤壩和圍困木葉忍者敵方兩處的戰力來支援村子,這樣一來就給大蛇丸大人創造了機會。

然而就算水影可以忍住不抽調援軍,霧影村的大家族也不會同意,村民也不會同意,就算是霧之國的大名都不會同意,他沒有選擇。

同時綱手大人也處在十分有利的情況下,她可以去擊破堤壩;也可以去消滅援軍;更可以和大蛇丸大人合兵一處。

最妙的是綱手大人處在進可攻退可守的不敗境地,在實力的差距下,水影還無法出村來追擊,畢竟他無法確定綱手大人是不是在佯裝撤退,如果是綱手大人佯裝撤退,他一旦追出來可就要損失慘重了。

嗬嗬,這就是陽謀!”香彩神采飛揚的推論著。

MD,這個死女人實在太精了,舉一反N,以後絕對要小心她一些,對於這些我隻是隱隱的覺得如此,要真的讓我說,我也是絕對不能向她一樣說的那麽條理清晰、層次清楚的!“可是這樣一來同時也會有許多問題,比如深入敵後的情報、補給,還有……”蒼之助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被說服的,他還在爭辯。

“好了,我們就不用想這麽多了,這就交給綱手大人來煩心吧。

記住,蒼之助,三忍畢竟是三忍。”

我揮揮手,有些不耐煩的打斷道。

“那麽,隊長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大概是我剛才的表現確實相當的不凡,香彩對我說話第一次帶上了尊敬的語氣,同時口氣裏也帶了一絲親近之意。

現在在這種亂世,隻要是能幫助自己活下去的人就是好人,就是值得深交的好朋友,我的智謀和實力上得到了香彩的認同和尊敬。

在我表現出了自己的‘強大’之後,她自然會選擇占時依附於我而活下去,當然我也有許多要借助的地方。

現在情況是合則兩利,分則兩害,既然互相依靠可以有更大的機會活下去,那麽就讓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的仇恨見鬼去吧!也許等我們活下去之後,還會仍舊互相忌憚,甚至謀算著如何殺死對方,不過他都是我們從這場戰爭活下去以後的事情了。

“嗬嗬,我們嘛,還是直接去支援大蛇丸大人。”

我笑道,通過香彩剛才將我已經想過的問題係統的推論了一番以後,我反而自信了許多,現在我差不多已經對我接下來的打算有了八成左右的把握。

算了就這麽辦吧,算是賭一把吧!有五成的把握就可以賭一次了,何況現在是八成,把握已經很大了。

現在如果賭勝了我們就活,如果賭輸了那自然是死,這也是怪不了別人的,反正我們已經為自己的小命努力過了。

仔細想一想在想在的亂世之中誰不是在賭命呢?就算是強如三忍的頂級強者,就算是如五影一般權勢滔天大人物,在這人命如狗的戰亂年代也保不準哪天會遇到一個更強、更有權勢的人,然後就丟了小命。

“明白了。”

兩聲服從命令的應對聲同時響起,隻不過一人是臉上帶著讚同的笑意,另一人則是若有所思。

這就是差距,不是實力上的,而是‘心’的差距。

大家族所培養的人,自然會有比較高的起點,這是現實,也是真理。

沒有什麽不公平的,畢竟這是大家族的先輩們灑血努力、數倍人努力奮鬥的結果。

對於大家族的子弟來說,讓他們拋開家族的一切和普通人一起一樣的公平競爭,這本身就是一種不公平。

“好,那就出發吧。”

我下令道。

嗖的一聲,三條殘影消失不見。

我先放一個火遁逼開對手,讓他們兩個爭取一個找個好的進攻位置的時間,再放一個火遁來給他們兩個製造一個好的出手時機,爭取讓們先幹掉兩個,然後我們再默契的三打二,這種模式已經成為了我們的‘萬精油’戰術,不可否認這種沒有創意、沒有技術含量、而且很土的戰術很沒有意思,但是這卻是現階段最為適合我們的,到目前為止,我們用它已經幹掉了六個小隊,而且皆是完勝。

這次戰鬥是發生在距離大蛇丸大他們被圍困地方不到三個小時路程的地方,再過二三十分鍾就會到情報中被水所淹沒的地區。

雖然,這個家夥已經被我從後麵刺破了心髒,死的不能再透了,我還是還是習慣性的,用力扭了一下插入她心髒的苦無。

翻過她的身體來,從麵上來看,她頂多也就十歲,臉上卻帶著深深絕望和不甘,以及死時的猙獰。

不知為什麽我有些享受她現在的表情,覺得這很美!反應過來以後,立即覺得心中一陣惡寒和惡心。

果然還是戰爭最能夠扭曲人性,現在我變的有些嗜血和渴望殺戮,我真的很擔心自己有一天無法克製這種不良的衝動,變成一個變態。

“這個小姐姐很漂亮吧,我的隊長。

不過你還是最好把她交給我吧!”香彩在接過這個女孩屍體的同時也不望口頭上調戲我一下。

自從一天前的推論以後,她變的對我親近起來,她真的是個很自來熟的家夥,僅僅一天就將我們的交情過渡了許多年,雖然這僅僅是她一頭熱。

我沒好氣的反了個白眼,將屍體交給了她。

同時腦子裏有些惡意的想‘小姑娘,叔叔幫你檢查身體。

哦,不是叔叔,是怪姐姐。

’忍者生活的壓力很大,這讓原先安逸了二十來年的我很不習慣,沒事的時候,我經常在腦子裏惡搞一下別人,或是自我惡搞一下,以緩解壓力。

敵方忍者的屍體會給我們很多信息,所以在有能力的情況下檢查敵方的屍體則是一件必要的事,這也是忍界的慣例。

何況是我們現在失去了一切外在聯係,無法獲得一點情報,所以考問和檢查敵方的屍體就成了我們情報的主要來源。

這次的敵人有些紮手,作風很硬,無法活捉,所以現在隻有問屍體了。

當然還有一個慣例,忍者們喜歡在自己身上帶一些有危險性的東西以便對付萬一自己死後搜自己身的人,最為常見的就是毒藥。

每一個忍村都有自己專門研究毒藥的機構,不過在整個忍界還是以砂忍村的毒藥最為有名、也最為厲害。

其實在我的身上也是有家族給的毒藥,相信香彩也是。

在這種情況下,用不專業的人來搜屍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所以很多沒有專業人員的小隊寧可得不到情報也不願意搜屍。

而我們小隊恰恰就有一個專業的人員,死者在生前在自己身上做的一切花招在‘白眼’之下都無所遁行。

日向一族在這方麵也下足了功夫幾乎所有到達一定程度並開了‘白眼’的日向族人都會接受這方麵的訓練,香彩也是如此。

所以我們小隊關於這方麵的事情都是由香彩來做的。

白眼這個血繼在單純的威力上並不出眾,日向一族的血統也抗拒高級忍術,即使是下了十分的功夫也隻有一兩分的收獲,所以在日向一族的曆史上幾乎沒有出過什麽忍術高手和稱霸一時的絕世強者。

但是白眼的特性卻決定了白眼在許多方麵都有很大的作用,比如觀察、醫術、刑訊、搜屍等等。

擁有白眼的人在些方麵隻要花上此專業人五到四分之一的時間就可以取得同樣的成就。

這些作用能在忍村的建設和大規模戰役上發揮出巨大的作用。

再加上白眼的開眼相對於其他血繼較容易覺醒使得擁有白眼血繼人數較多,和白眼相匹配的術隻要努力就可以學會的特性,才讓白眼贏得了忍界三大瞳術之一的美名。

“他們在四到五個小時之前,應該經曆了一場大戰。”

在搜屍的過程中香彩發現了信息的香彩自信滿滿的說。

“哦?”我雖然不懷疑香彩的能力和用心,但是對此還是有一些疑問“在我看來,他們並沒有受過什麽傷害。

以他們的實力應該不會在戰場上毫發無傷,你看,他們甚至連衣服都沒有弄髒。”

“根據我對他們身體的檢查,發現他們的查克拉在四到五個小時以前曾經劇烈的消耗過,他們中實力弱一些的甚至到現在還有完全恢複查克拉。

還有根據我對他們屍體的內部經脈損傷的程度來看,他們是過度使用了水遁。”

對於自己的專業香彩顯得非常有信心。

哦,使用了水遁?在這種大戰隨時都會發生的時候,沒有人會浪費在戰爭中會關係他們生死的查克拉,即使是傻子也絕對不會,除非是為了有計劃製造大量的水。

他們使用了的水遁,而這裏明顯沒有什麽水,顯然不是在這裏使用的,而我們來的一路上也沒有看到大規模使用水遁的痕跡。

而且根據情報而言,前麵不遠處就是被水淹沒的地方,他們也沒有必要大規模的使用水遁來造水,除非……除非是水降了了!想到這裏我眼睛一亮,立刻下令到:“趕來出發!”對方實力很強勁,即使在受了如此重傷的情況下——除了身上有許多處,劃傷、刺傷、體術和忍術造成的傷害之外,還有左手完全費掉了,在戰鬥的時候還有一些傷口滲出絲絲血跡。

可是他還是將我完完全全的壓製了,完全沒有給我使用忍術的機會。

如果不是我最近體術進步巨大的話且有寫輪眼的情況下,早就被他幹掉了,重傷下還有這種實力至少是個上忍。

餘光瞥見,一旁的蒼之助和香彩同另一個家夥打的不相上下、甚至占了一點上風,氣的我直想罵娘,他們懂不懂戰術,應該以香彩的烏龜殼先托住一個,我和蒼之助合力先幹掉另一個才對。

果然,在關鍵的時候才能看出人心,一遇到真正有危險的時候,他們兩個就練手保命,將我拋下。

我隻有靠自己!一路上我們不斷遇到了一些受傷的忍者,順手幹掉了不少下忍和中忍,以及三個重傷的上忍,可是這會好運氣好像用完了似的,一下子遇到了兩個上忍。

前方不遠處就是真正的戰場,我已經可以聽見那裏的喊殺聲。

在我被壓著打的同時,我的腦子也才飛速的運轉,他的左手廢了不能結印使用不了忍術,他的傷不輕,體力更是有了巨大的消耗,現在還在失血,失血更是會加快他體力的消耗,他應該支持不了多久的。

我隻要多堅持一會,等他力竭的時候自然可以幹掉他。

可是我的理智提醒著我,這樣絕對不行,當他快要力竭,覺得自己快要死去的時候,自然會發動一切力量來個最後一擊爭取拿我墊背。

到那時我一定頂不住,就算是僥幸不死也會丟掉半條命或者被他搞成殘廢。

我不能等了。

雙手中的苦無用力一絞,架開他。

我腳下的查克拉爆發,整個人向後飛退,同時先後擲出兩隻苦無以期可以阻他一下,雙手也開始飛速的結印。

那個家夥,不當不避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向我衝了過來,從兩隻苦無的間隙中穿過。

一粒粒微小的血珠在空中組成一條細細的血線,他的右肩還是被苦無劃中,受了一點小傷。

快點,在快點,我飛速的結印,在生死之間結印的速度比平時還是要快樂三分,戌-巳-申-醜,還有最好一個印了,隻要完成了這個印他是死定了!“啊!”一陣劇痛從左肩上傳來,瞬間我就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左肩被苦無完全刺穿,完全沒有一絲行動力了。

最後一個印——寅,終究還是沒有完成。

腳向下用力的踩在他頂過來的膝蓋上,向後退去,右手在他苦無刺中我肩頭的空間中拿出一隻苦無。

鐺,兩隻苦無在空中碰在一起,擦出一陣火花。

雙腿連貫的現他踢去,我的腿與他的腿在空中對踢七次,每一次碰撞,我都會後退一些,力量上有很大的差距。

蓬,像重重的打在硬牛皮上的聲音一樣,他的第八腳我還沒有被擋住,被重重的踢在小腹上,頓時覺得五髒都移了位,噴出一大朵血花。

我在空中努力的穩住身體的平衡,接著向後衝力,一腳狠狠的印在一顆大樹上盤旋而上。

樹幹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完了,我的心中一片黑暗,剛才我太心急了,同時也輸掉了我比他唯一的優勢,現在我的左手也占時廢了,在剛才受傷後的交手中,我已經嚐試了數次,左手完全沒有一點反應。

現在我和他一樣了,廢了一隻左手,也無法使用忍術了。

這種狀態的我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難道我會死在今天嗎?我開始絕望。

先後在幾棵大樹上盤旋躲避,剛才一腳所造成的傷勢漸漸顯現出來,我覺得腹中絞痛無比,在盤旋躲避中也漸漸無法向著一些刁鑽的角度躲避,速度也有了一些下降,力量也在減弱,這樣下去被他追到也是遲早的事情,我死定了。

我的心裏充滿了絕望。

傷勢爆發的越來越嚴重,躲避能力不斷下降的我,身上多了數處傷痕有苦無的劃傷,也有踢傷,不過都不太嚴重。

……真的不行了嗎?我感到自己在不斷受傷中到了極限,我知道我就要死在今天了,很不甘心哪!雖然還在激烈的戰鬥中,可是我的心裏卻不斷的波瀾起伏,我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可以以那麽平靜、淡漠的樣子來麵對死亡。

我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它飛向了空中,正在遠遠的上空中審視著自己的最後表演。

我不能就這麽倒下,最少我也要幫眼前的這個家夥拉著墊背,最不濟也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在絕望中爆發的我開始了不要命的進攻,狀若瘋虎,完全是以命渙命的手法,恨不得用牙齒咬死他。

在瘋狂的氣勢下,我竟然占到了開戰以來的第一次上風,反過來開始壓製他了。

……蓬,又是同樣重重的一腳狠狠的踏在我的胸口,我感到自己最後的力量,最後的鬥誌,還有瘋狂的爆發狀態都被他著一腳給踢了個粉碎。

所有的力量,所有的鬥誌,甚至靈魂與意識都在離我遠去。

耗盡了全部力量的我,如死雁一般落了下去。

我不甘心,很不甘心!對方猙獰的表情,矯捷的動作,鋒利而我光澤的苦無都映在我的眼裏,離我越來越近,可是我連一個手指頭都動不來了。

真的很不甘心!我不甘心啊!我不要死!我要力量!我要變強!我要成為最強者!我怎麽可以死在這裏!我漸漸模糊的意識不斷的呐喊著!冰冷的苦無離我越來越近,我甚至可以感到它碰到我頸間的汗毛時的微小觸覺。

離死亡愈接近我就愈覺得清醒,同樣也越來越不甘心!乒,我感到身體裏好像有什麽東西歲裂了一樣,一種難以言狀的感受瞬間傳遍了全身,這種極快又像是極慢,我能感到其中一絲一毫的變化,一種無法述說的力量隨著那種感覺的蔓延湧入了身體裏,我的身體瞬間恢複了知覺,隻覺得多了一種很特別、很特別的東西。

行動力瞬間恢複。

用力一扭腰,頸部也側像一邊。

苦無堪堪從我的頸側滑過,毫發無傷。

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好像天地間的萬物皆在掌握之中一樣,我感覺好像從來沒有感覺那麽好一樣,很爽!腳用力向上一蹬,踢在他踢過來的腳上,頓時下降的速度瞬間劇增,他下降的速度瞬間減慢。

他的反手用力向斜下方刺下的苦無,在到達距我頸間喉結處隻有不到一個頭發粗度的地方完全耗盡了力量,無法再下降分毫來來取走我的性命。

這種感覺很奇怪,其實我沒有看看到,但確實‘看’到了。

在下降的過程中,我感到那種傳遍了全身的難以言狀的感覺在我受傷的左肩不斷匯集,在左肩出那種感覺越來越濃烈,舒服的我幾乎要顫栗,在這種想要顫栗的感覺中,左手的知覺在不斷的恢複。

將要落地時,右手用力像地下一按,身體便向側麵飄去,三隻苦無穿過殘影釘在我將要落地的地上。

腳踏在樹幹之上,開始再次的盤旋躲避,身形時快時慢,不停的變換速度角度,急停、瞬間加速、變化角度,各種高難度的動作被我作出來後流暢的好像時是苦練了千百變似的,沒有絲毫的生澀和突兀之感。

剛才還將我打的一塌糊塗的家夥,現在就像是在配合著我的小醜一般,對著我做出各種狠辣、淩厲的進攻,可都是堪堪不中,就像是要以這些進攻來襯托出我閃避動作的精妙一樣。

我感到我的身體已經恢複的足夠好了,再次一腳迎向他踢過來一腳,我的腳在雙腳即將要相撞的時候微微一動貼著他的腿蹭過,狠狠的踢在他的大腿內側,要不是我的腿不夠長,這一腳就可以踢在他的下陰,好好的讓他喝一壺。

原本已經沒有絲毫行動力的左手像是從未受傷一樣迅捷、有力的撥開他的右手,我右手握住苦無狠狠的刺向他的喉嚨。

他被我突然恢複行動能力的左手下了一跳,同時慌忙的側身開始躲避我的苦無,同時另一隻腿踢了過來。

我左手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雙腿急速變換三個動作後,有力而穩當的夾住他的踢過來的腿,握住苦無的右手用力向下狠狠一刺,穿過他頸旁鎖骨間的縫隙狠狠插入,鮮血飛濺,刺破心房。

我用力踏在他的屍體上,在空中接力而起,奔向香彩和蒼之助二人的戰場。

眼前是三條人影相互交纏,一團亂鬥。

三人皆負上了不小的傷。

我哪管那麽多,右手一樣三隻苦無擲出。

同時左手開始結印,對,沒錯,是單手結印。

就在剛才我鬧中突然閃過一個信息,原先苦思苦練多時的單手結印現在竟然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的事情。

在趕來的路上,一試之下才發現,現在單手結印竟然比平時雙手結印還要流暢,還要迅速。

結合剛才突然爆發的種種來看,莫不是我也有做小強的潛質?!甚爽!三隻苦無在空中先後碰撞,軌跡發生改變,有兩隻先後命中,其中一隻狠狠的插在那個小子的後背上。

剛才苦無擲出時,那種流暢的淋漓感實在舒服。

“火遁豪火球之術”在苦無命中目標的時候,我的火遁也完成了,大火球席卷而出,心中自然是敵方的上忍,蒼之助和香彩二人皆在攻擊範圍之內。

香彩和蒼之助狼狽的從火球的邊緣衝出,身上皆有多處燒傷。

同時我雙手各執一隻苦無衝上去。

硝煙散盡,露出那個那個家夥的樣子,他幾乎被考糊了,身上黑漆漆一片,還有一陣肉香的味道。

我右手執苦無以雷霆萬鈞之勢,自上而下狠狠劈下。

他雙手各套有一個奇型武器向上迎向我的苦無。

我右手突然停住,他迎了一個空有些驚異,正在他驚異的同時,我左手的苦無刺破了他的喉嚨。

殺他之後,我好不停留向戰場奔去,途中輕鬆幹掉十數個忍者,當真是一副‘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的樣子。

穿過山穀,登上山壁,一副壯闊的景象呈現在我的麵前。

雙方差不多兩千名忍者舍生忘死的絞殺在一起,這個巨大的戰場就像是一部巨大的絞肉機,每一秒都有人受傷,有人灑血,有人死亡。

通靈獸幾乎和忍者一樣多,不是有通靈獸‘陣亡’,化為煙霧回到通靈界。

滔滔的洪水如絕堤一般湧向地勢低窪的山穀。

戰場的中央有1/2|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