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霄天庭以東,東林帝朝,丞相府中。

幾名官員正和丞相商談著什麽,外界所有侍從全部屏退。

“丞相,果然戰爭一起,我的下線培養不起來了,我原來可是每日五十萬上品靈石的收入啊,現在隻剩下五萬都不到。四十五萬上品靈石,這就沒了”一個官員氣急敗壞道。

“丞相,我們也是如此,更重要的是戰爭階段,所有城池戒嚴,查的也極為嚴謹,我們的供貨常常不能按時到達,也讓我們每日少了多少收入”又一個官員急道。

“那你們說怎麽辦?”丞相淡聲問道。

“我們再度上諫,聯合群臣,一起上諫,停止戰爭,還我們一個太平”那官員說道。

“你們要弄清楚,你們是東林帝朝的官員,食君之祿,為君分憂,陛下主戰,你們也該主戰”丞相冷聲道。

“俸祿?那點俸祿算什麽,陛下他用那點俸祿就能斷我們的財路嗎?”那官員氣憤道。

“哼”丞相一聲冷哼。

“上諫之事,休要再提”丞相怒道。

“是”一眾官員隻能帶著不甘的點點頭。

送走群官的時候,丞相眉頭微皺,這些官員,連陛下都敢冒犯了,這是個不好的苗頭啊。

出了丞相府,一眾官員眉頭緊鎖不已。

“張大人,我們該如何做?丞相不願,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哼,丞相?他每天的損失比我們還多,現在恐怕每日損失百萬上品靈石了吧,也就是一億下品靈石,一天兩天損失無所謂,等耗上一段時間,最急的肯定是他”張大人冷笑道。

“唉,若不是這次戰爭,我現在也能日收入六十萬上品靈石了吧”

“隻要幹上三五年,有了這靈石,哪怕自己開創一朝也不是難事”張大人冷聲道。

“嗯”其他大臣也是點點頭。

臣心思變,再無昔日對帝朝的忠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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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霄天庭原本就是一個極為**的地方,無數哨探一直蹲守此處,在誅仙劍陣圍困淩霄天庭的當日,消息就快速的傳向天下四方。

大秦天朝朝堂之上。

“聖上,這就是大崝的商戰,一種另類的銷售,一種崩毀帝朝經濟的銷售方式,操作得當,能得南方所有城池”呂不韋對著嬴開口道。

顯然,這段時間,呂不韋已經將大鯨吞計劃整理而出,呈現給了嬴。

“大秦國內,杜絕一切此中銷售,有違抗者,斬”嬴開口道。

“是”群臣一聲應命。

“聖上,聽聞誅仙劍陣困淩霄天庭了,而且下來已經近一個月時間了,臣想前往查探一番,順便親身體會一下大崝的商戰”呂不韋說道。

看了一眼呂不韋,嬴點點頭道:“也好,你就去看看吧”

“謝聖上”呂不韋馬上應道。

“傳鬼穀”嬴開口道。

“傳鬼穀~~~~~~~~~~~~~~~~~~~~~~~~~~”

大秦風水師鬼穀,很快被傳了過來,鬼穀頭發稀少,皮膚黝黑,身材消瘦,看上去略顯醜陋。

“鬼穀拜見聖上”

“嗯,你隨呂不韋前往大崝,順便查探一番大崝風水師泥菩薩的情況。”嬴開口說道。

“是”鬼穀馬上應道。

大雍天朝朝堂之上。

“太宗王,戰天王,你們隨天老去一趟大崝吧”大雍聖上古正一道。

“是”古太宗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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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仙四劍困天庭,天下諸勢力得到消息之後,紛紛向著大崝帝朝匯集而去。

十日後,淩霄天庭下方遠處,已經有諸多勢力抵達了,一起望著那通天徹地的誅仙劍陣,一片漆黑的環境之中,包裹著淩霄天庭。

天空,一百零八顆星辰變的極為明亮,誅仙四劍不撤,證明內部並未分出勝負。

大崝帝朝?帝朝而已,長生界可是聖地啊,長生界界主帶著誅仙劍陣來此,居然沒能短時間取得成效?

人們越發好奇,這個大崝帝朝到底有多強?僅僅以帝朝的實力,就能抗衡聖地了?

誅仙劍陣遠處,一個小山穀之中,紫熏一襲紫衣望著遠處的誅仙劍陣,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擔憂。

“奴青惠,古神通已經死了,你不要再癡心妄想了,你若是真的敢那麽做,我會永遠無法原諒你的”紫熏眼中閃過一股寒光輕聲道。

誅仙劍陣遠處一座山峰之巔,消瘦的風水師鬼穀,看著四方地形,研究著風水龍脈走向。

在他旁邊,一身貴氣的呂不韋手中抓著一些信函,旁邊七八個哨探不斷遞來四方消息。

呂不韋眯著眼睛看著。看完之後,嘴角露出一絲不經意的冷笑。

“好個鍾山,這網撒的還真大”呂不韋收起信函淡淡道。

“呂相,地形我已經勘探清楚了,這是一個大圓盤向心龍脈格局,淩霄天庭受八方大地龍脈庇佑,一旦淩霄天庭遇到危機之時,此風水陣將抽取地脈之氣增強淩霄天庭之力,現在看來,淩霄天庭根本沒有受到巨大破壞,可能還有一段時間僵持”鬼穀淡淡的說道。

提到風水,鬼穀無比的自信。

“嗯,這邊沒什麽好看的,走,我們看看泥菩薩去”呂不韋點點頭道。

“泥菩薩?泥菩薩不在這裏嗎?淩霄天庭大敵當前,難不成他還出了遠門?”鬼穀不信道。

“自然,我的判斷從來沒錯過”呂不韋肯定的說道。

“不管泥菩薩去哪裏,他肯定還會來此,聖上讓我們查探泥菩薩,萬一我們走了,泥菩薩回來怎麽辦?”鬼穀搖搖頭道。

聽到鬼穀的忤逆,呂不韋雙眼一眯,有些不耐的看向鬼穀道:“這麽說,你是不肯隨我走了?”

“呂相你有你的看法,而我也有我的看法,聖上沒有讓我聽命於你,況且在大秦,我的地位也不弱於你,還望你自重”鬼穀搖搖頭道。

顯然風水師有風水師的傲氣,整個天下就那麽幾個,所有運朝都是如此,風水師是個特殊的存在,除了運朝之主,從來不會向任何人低頭。

“哈哈哈哈,自重?你的祖師跟我說還差不多,就憑你?”呂不韋露出一副怪異的笑容。

自重?大秦除了嬴和有數的幾名舊臣,誰敢和呂不韋如此說話,以前是有過,不過,敢如此跟呂不韋說話的,早已魂飛湮滅了。

“哼”鬼穀一聲冷哼。

“我現在也不和你計較,否則傳入朝中怪我欺負小輩,記住你剛才說的話,等你祖師歸來之日,讓他和我說”呂不韋冷聲道。

說完,呂不韋一甩袖子,消失在了鬼穀麵前。

看著呂不韋離去,鬼穀眉頭一挑,不再多說,而是看向眼前龐大的誅仙劍陣,還有四方的風水格局。

三日後。

誅仙劍陣遠處一個山穀。

拄著拐杖,佝僂著身子的天老,看了看眼前龐大的風水格局。

一旁,大雍天朝太宗王與戰天王看著四方情報,眉頭微微皺起。

“大崝居然將剛剛收服的玄武一族派上了戰場?而且還擔任了很多的要職?”戰天王皺眉的看著信息。

“這裏麵可能大有文章”太宗王點點頭。

“而且這戰爭也透著詭異,仿若鍾山早就料到了此景,仿若知道自己不能指揮軍隊一般,這大崝的軍隊指揮全部落在了水鏡先生手中。”戰天王眉頭微皺道。

“水鏡先生?果然是驚世之才,同敵四朝,從容不迫,可惜啊,當初差點就能為我所用了”太宗王微微感歎道。

“嗯”戰天王點點頭。

“天老,看出什麽了沒?”太宗王看向一旁天老。

“自然看出了,泥菩薩這一手引地脈之氣的風水陣,果然厲害。告訴你們,你們也聽不懂,不過,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人”天老淡淡道。

“哦?”

“除了泥菩薩外,神州修風水的隻有五脈,天地人神鬼,我為天,同時我也有種秘法可以感應其它風水師,雖然不能感應太多東西,但也能知道他們存不存在,地師在涅凡塵死的時候,消失在了神州,神秀,在數年前也消失不見,不是死了,就是不在神州了,神州神秀和地師兩脈算是斷了傳承”天老淡淡道。

“嗯”兩個王爺都沒有說話,繼續聽著天老說。

“還剩下人尊與鬼穀,人尊在太歲天朝,而鬼穀在大秦,卻就在不遠處”天老淡淡道。

“鬼穀也來了?”太宗王眼睛微亮。

“就在那個方向”天老手中的手杖一直遠處。

兩個王爺的目光一起看了過去。

二人想了想,最終,太宗王忽然眉頭一挑道:“來人,給我去查那個方向的人員出入,查探那個方向還有些什麽人,不可打草驚蛇”

“是”幾名下屬馬上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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