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鬥聽說來了五六百騎兵,第一反應就是虎豹騎來了!

按理說阿鬥在昨天傍晚的時候才剛剛占領了這座屯軍大營,而這附近並沒有什麽大股的曹軍。 所以曹軍的反應即便是再快,也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派人過來。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時候,自己占領這座屯軍大營的應該還沒有傳到附近的曹軍那裏。

那麽眼前將要到來的這些騎兵十有八九是碰巧路過這裏的。

這座軍屯大營可不是當初的鳳頭寨,也沒有那仇先生精心設計的出來的地形可以便於防守,如果跟虎豹騎正麵硬憾的話,阿鬥手下的這些七煞衛根本沒有機會取勝。

如今阿鬥隻能夠賭一把,反正自己手下七煞衛的用的是曹軍的裝備,隻要換打上曹軍的旗幟,和曹軍並沒有什麽兩樣,不檢查文書證件的話,根本無法分辨出來真偽。 所以阿鬥決定讓自己的七煞衛冒充曹軍,準備蒙混過關。

……

田彭祖看著遠處的大營,這裏便是那逃兵所說的君軍屯大營了。

遠遠望去,大營裏麵cha著的曹軍大旗隨風飄揚。 看到這熟悉的軍旗,田彭祖微微鬆了口氣,隻要進了軍營,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而旁邊帶路的王小虎卻吃驚的望著前麵的大營,王小虎記得這屯田兵大營已經被別人給攻占了,可是如今這大營當中懸掛著的。 正是王小虎熟悉地曹軍大旗。 王小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到現在還鼓鼓的,昨天晚上的事情分明是真的,可是眼前這曹軍大旗又是怎麽一回事?

此時阿鬥也在向營外望去。 剛剛田彭祖塵土泛起的時候,阿鬥心中還在琢磨該怎麽糊弄過去,可是如今阿鬥已經看出來了,對方也就是百餘人。 而剩下的馬匹上都沒有人,看起來這些人是押送馬匹地。

“好馬!這些都是匈奴戰馬!”旁邊向飛輕輕的歎道。

阿鬥轉頭望去。 隻見向飛和金墨都已經來到了近期,兩人都穿著曹軍將領地衣服,但是兩人的衣服看起來都非常不合身。 向飛身高九尺多,一般人身材哪有向飛這麽高,所以向飛找來的將領軍服顯得很短,特別是袖子和褲腿的地方,更是非常不合適。 而金墨因為略微有些偏胖。 那衣服緊緊地裹在身上。

阿鬥不懂馬,但是向飛卻不一樣,向飛在匈奴當了十幾年的奴隸,對馬匹特別的熟悉,而且這在草原上長大的戰馬遠比就和大漢朝地戰馬有些區別,阿鬥雖然看不出,但是自小生活在草原的向飛卻一眼就認出來,這些都是匈奴戰馬。

聽到向飛的評價。 阿鬥兩眼放光,機動力不統一是如今七煞衛的一大問題,先前從虎豹騎那裏繳獲的馬匹隻有一百多,軍中還有大半人沒有戰馬,這樣進攻的時候很難協同,往往是騎兵已經衝到敵人近前了。 步兵還在後麵沒有到,這樣浪費了一半的戰力。

阿鬥一直在為這個問題發愁,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人送戰馬來了,而且還是好幾百匹匈奴戰馬。 阿鬥微微的閉上了雙眼,再次睜開地時候,腦海裏已經有了一套完整的計劃。

田彭祖一馬當先,來到大營前,隻見大門緊閉,百十名士兵正手拿兵刃,嚴陣以待注視著前麵。 此時。 一名皮膚黝黑身體略微有些胖的將領來到營前。 開口喝道:“來者止步,這裏是軍營重地。 若是膽敢再上前一步,定斬不赦!”

“我乃幽州烏丸校尉麾下田彭祖!請問將軍尊姓大名?”田彭祖立刻喊道。

隻見那黑臉將領麵色緩和了一些,開口問道:“田將軍,可有關防印信在?”

田彭祖從懷中掏出了一份文書,派人遞到了前去,隻見黑臉將領打開文書,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黑臉將領自然就是金墨,此時,金墨表麵上是在看文書,最裏卻小聲的說道:“公子,這人是田彭祖,是田豫的兒子,我們該怎麽辦?”

旁邊阿鬥聚音成線,對金墨說地:“按照原計劃行事!先把他迎進來!”

金墨接到阿鬥的指示,立刻開口喊道:“打開大門,請田將軍進來!”

大門打開,田彭祖走了進去,而金墨則贏了上來,衝著田彭祖拜道:“參見田將軍。 ”

田彭祖點了點頭,開口問道:“請問這位將軍尊姓大名?”

“末將姓李,名叫李墨,是這裏的屯田都尉。 以前的汝南太守李通乃是末將的族叔!”金墨開口瞎掰道。

田彭祖點了點頭,李通曾經是汝南太守,不過建安十四年的時候就病死了,距今已經過去十年了。 眼前這個叫李墨的人大概能跟李通沾些關係,所以被安排到這裏當了個小小的屯田都尉。

“田將軍,請到帳中休息。 ”

田彭祖點了點頭,而後指了指身後的馬匹,開口說道:“這些馬匹是要送給魏王的,就煩勞將軍照顧一二了!”

“那是自然,來人,立刻去準備上好地草料,還有,帶諸位將軍去營中休息!”金墨立刻喊道。

田彭祖和金墨向著中軍大帳中走去,望著路上稀稀拉拉地士兵,田彭祖開口問道:“李將軍,這營寨的人為何這麽少?”

“田將軍,這營中地人都已經被我派去挖水渠去了,所以現在大營沒幾個人,等到晚上就都回來了。 ”金墨立刻答道。

田彭祖點了點頭,跟著金墨走進了中軍大帳。 而外麵,向飛領著一群七煞衛向著田彭祖帶來的士兵圍了上去。

“各位。 外麵冷,到帳中暖和緩和吧,這裏交給我們了!”向飛那棱角分明地臉上掛起了一絲笑容,讓人覺得多少都有些不自在。

田彭祖帶來的一百幽州兵已經走了一天一夜,早已經是人困馬乏,如今能夠休息,大家自然是求之不得。 於是眾人紛紛下馬。 將馬匹交給了七煞衛,而後向著營帳裏走去。

營帳正中的地上放著一個炭盆。 向外散著熱氣,將帳中烘的暖暖的。 幽州兵一走進帳中就覺得裏麵溫暖異常,加上一排支在地上床榻,幽州兵頓時覺得那疲倦感襲遍全身,幾個人更是馬上躺在**,沒多久就響起了打呼聲。

阿鬥悄悄的摸進了一座營帳,此時阿鬥也穿著一身曹軍的軍服。 幾個尚未睡著地幽州兵抬頭看了看,發現來的是自己人,於是接著躺下去,開始打瞌睡。

阿鬥微微地笑了笑,腳下步法在一瞬間提到了極致,而後急速的來到了床榻前,手中冷夜劍挺出,瞬間割斷了一名正在昏昏欲睡士兵的喉嚨。 滾燙的鮮血噴出。 那幽州兵雙腳猛的一蹬,連哼一聲都沒有來得及,就死去了。 而後,阿鬥並沒有停留,接著向著下一個目標衝去,轉眼間。 帳中十來名士兵就都死在阿鬥的劍下。

阿鬥輕輕擦拭了一下這些劍上的鮮血,雖然這些士兵很無辜,但是戰爭就是這個樣子,這些幽州兵大多死在睡夢中,應該不會太痛苦吧。

看了看那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地床榻,阿鬥一轉身,走了出去,向著下一座營帳走去。 而外麵的七煞衛也走了進來,開始尋找戰利品。

……

殺一百多基本沒有反抗力的人,隻要是個成年人都能夠做到。 所以殺這一百多人。 對於阿鬥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

阿鬥從最後一個營帳中走了出來,而後回頭看了看。 這一般多人,這麽快就都被自己幹掉了。

若是在戰場上,幹掉一百人肯定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所謂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若是正麵交鋒,要想吃掉這一百幽州兵,阿鬥至少要付出五六十七煞衛。 可是如今,阿鬥連一個人都沒有損失,就輕鬆幹掉了這些幽州兵。 當然,若不是這些幽州兵連夜趕路早就累了,也不會被阿鬥如此輕易得手。

這一百幽州兵看起來都很勞累的樣子,好像是走了很多的路,大多數的人進了營帳以後一頭栽倒**便開始呼呼大睡,絲毫沒有任何防備,所以在阿鬥看來,這些人死的很冤枉。 若是前世地阿鬥,絕對不屑於殺這種沒有還手之力的人,但是如今為了這麽多匈奴戰馬,阿鬥不得不下殺手了。

阿鬥並不是一個嗜殺的人。 無論是前世還是這一世,阿鬥都殺了不少人,對於現在的阿鬥來說,殺人已經沒有什麽罪惡感可言了。 若是殺一兩個,阿鬥可能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但是連著殺了一百人,那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但是無論是誰,哪怕是在麻木不仁的人,在這麽短地時間內幹掉一百人,心中多少都會有些異樣,身上也多少會顯現出一絲煞氣,畢竟死掉不是什麽蟲鳥之類,而是自己的同類。

阿鬥深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吐了出來,心中默念了一遍道德經,心神總算安定下來,身上的那股煞氣也慢慢的消散開,回到了原先那平和的狀態。

如今隻剩下那個田彭祖還在中軍大帳了,想到這裏,阿鬥向著中軍大帳中走去。

阿鬥走到中軍大帳門前,恰好金墨從裏麵出來。 金墨見到阿鬥,知道阿鬥那邊已經得手了,田彭祖帶來的那一百人肯定都見閻王去了,隻見金墨立刻將阿鬥拉到一邊,開口說道:“公子,我已經從這田彭祖口中套出來了不少的消息。 ”

“都有些什麽消息?”阿鬥開口問道。

“前些日子,曹彰跟匈奴人打了一仗,俘虜了不少戰馬,這五百匹匈奴戰馬就是曹彰特意挑選出來準備送給曹操的。 ”金墨開口答道。

“送給曹操地?那這田彭祖也不應該走汝南,直接走司隸過穎川可要快的多了。 ”阿鬥皺著眉頭說道。

“公子說地是。 我也覺得奇怪,剛剛也問過田彭祖,但是他支支吾吾沒有回答,反而岔開了話題。 我擔心言多必失,就先找了個借口走了出來。 ”金墨說地。

阿鬥點了點頭,如今曹彰鎮守幽州,手裏麵也有二十萬大軍。 之前阿鬥曾經利用夏侯霸布下離間計,讓曹丕不敢大軍進發汝南。 當時阿鬥就暗中利用了曹彰一把,沒想到這麽快又和這曹彰有了交集。

這曹彰算得上是魏國的一員大將,勇猛過人,而且精通兵法韜略,可惜地是曹彰是曹丕的弟弟,這也注定了曹彰地下場將會很悲慘。 雖然曹丕即位以後,曹彰表示順從。 而曹丕也對曹彰加官進爵,但是暗地裏,曹丕一直都很忌憚曹彰,最後曹彰暴斃於自己的家中,當時曹彰隻有三十五歲。

一個三十五歲地人,又是武將,而且從小生活條件都是一流的,突然暴斃。 若是說曹丕沒有從中搞鬼,阿鬥才不信呢。

想想曹操臨死之前,曾經派人去幽州招曹彰回來,但是沒想到曹彰才走到半路上,曹操就死了,最後曹彰連曹操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 可以說曹彰這個人。 透著一股子悲情英雄的味道。

突然,阿鬥腦袋靈光一轉,計上心頭,而後對身邊的金墨開口說道:“走,咱們進去看看那個田彭祖。 ”

……

大門打開,田彭祖抬頭一看,發現進來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士兵,而剛剛的屯田都尉李墨,竟然恭恭敬敬的站在這名少年地身後。 一個將軍,如此唯唯諾諾的站在一個小兵身後。 看起來就好像是這個小兵的下人。 這讓田彭祖感到非常奇怪。

而更離奇的還在後麵這個小兵進來以後,竟然直接奔著正中的主位過去。 大搖大擺的坐了下去,看起來沒有絲毫的不自然,而那屯田都尉,卻站到了旁邊。

阿鬥坐下以後,看了看田彭祖,而後開口說道:“田將軍,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劉禪,漢中王劉備正是家父。 ”

阿鬥的口吻很平靜,語氣也很低沉,語速也不慢,但是阿鬥所說地內容,卻深深地震撼了田彭祖。

田彭祖從幽州到汝南,一路輕騎速度可不算是慢,但是這一路上田彭祖也留意到,每座城池門前都貼著通緝阿鬥的通緝令。 雖然這通緝令田彭祖連看都沒看,但是田彭祖卻知道阿鬥如今可是中原第一大通緝犯。

田彭祖本能性的抽出了佩劍,死死的盯著阿鬥,但是卻沒有衝上前去。

田彭祖抽出佩劍隻是本能反應,但是當田彭祖抽出佩劍以後,頭腦也開始冷靜下來,如果這人真的是劉禪的話,敢這麽大搖大擺地坐在自己麵前,而且還說出自己的身份,背後肯定是有所依仗的。

再看看阿鬥旁邊站著的金墨,這剛剛還在自己麵前低聲下氣的屯田都尉,如今抬著頭挺著胸,趾高氣昂的望著自己。 此時田彭祖心中明鏡兒似得,從這兩人的表現看來,自己帶來的一百幽州兵八成已經凶多吉少了!

田彭祖抿了抿略微有些幹燥的嘴唇,衝著阿鬥問道:“你當真是劉禪?”

“不錯,難道你覺得我有必要假裝麽?”阿鬥反問道。

田彭祖一愣,劉禪說的對,他根本沒有必要假裝,這裏可是曹操地地盤,想必沒有人會願意去裝這個中原第一大通緝犯。

“劉禪,你抓我來此要幹什麽?”田彭祖厲聲問道。

“嗬嗬嗬……”阿鬥突然笑起來,而後開口說道:“我又沒抓你來,是你自己自投羅網地。 ”

田彭祖再次一愣神,人家阿鬥說的對,人家確實沒有抓自己,而是自己傻乎乎地過來的。 此時田彭祖才意識到,自己的確是慌了神了,要不然也不會問出這樣的話。 雖然阿鬥沒有抓田彭祖,但是就憑著剛剛田彭祖問的那句話,就可以說明田彭祖將自己擺在了弱勢群體的這一方。

如此一來,田彭祖先把自己地士氣降了三分。 田彭祖也覺得有些臉紅。 於是衝著金墨喝道:“李墨,你身為丞相之臣,吃著丞相給的俸祿,為何要叛變?”

金墨冷哼一聲:“丞相?那狗屁曹操也配!”

金墨與曹操有著殺父之仇,所以打心裏麵,金墨極其痛恨曹操。

“田彭祖,你別緊張。 我是不會殺你的。 ”此時阿鬥開口說道:“我要是想殺你,你自己的人頭已經搬家了!”

田彭祖知道。 阿鬥說的是事實,畢竟這裏是人家的地盤,周圍都是人家的人,若是阿鬥他真地想殺自己,自己恐怕已經死了,田彭祖也知道,阿鬥不殺自己。 那肯定是因為自己還有利用價值,於是田彭祖開口說道:“劉禪,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很簡單!”阿鬥站了起來,盯著田彭祖,讓田彭祖渾身發毛。 良久,阿鬥才開口接著說道:“我隻是想讓你給曹彰帶個消息!”

“休想!你要對三公子不利,我是不會答應的!”田彭祖厲聲說道。 此時田彭祖地第一反應就是阿鬥要對曹彰不利。

“你先別急,聽我慢慢說。 這個消息很重要,說不定曹彰聽了以後還要謝謝我呢。 ”

田彭祖冷哼一聲,但是心中卻開始琢磨,如今的情況,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若是這劉禪一翻臉。 把自己給宰了,那可就冤枉大了,不如先聽聽他要說什麽,至於告不告訴曹彰,那就兩說了。 想到這裏,田彭祖開口問道:“到底何事?”

“我是從襄陽跑到這裏來的,想必你也知道。 當初我獨闖曹營的時候,也見到了曹操,此事如今已經是天下皆知。 ”說道這裏,阿鬥頓了頓。 接著說道:“你一路趕來。 想必也已經聽到過我在荊州所作所為吧!”

“哼!”田彭祖冷哼一聲,但是實際上卻是默認了。

這世上最難擋住的便是人的那一張嘴。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無論是哪個朝代,都不缺一些很八卦的人。 同樣,無論是哪個朝代,老百姓都喜歡聽一些新鮮地八卦的事。

阿鬥獨闖曹營,在萬軍從中擒住曹操,最後還成功逃拖,這在曹操看來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曹操也想封口,但是卻耐不住當初見到的人太多了。 更何況曹操大規模的通緝阿鬥,反而將阿鬥的事跡弄得天下皆知,如今天下間很多百姓都在談論此事。 而且阿鬥的事跡被無限的誇大了,有地簡直將阿鬥誇張的如同妖怪一般,比如有人說阿鬥有八隻腳,三頭六臂,銅頭鐵額,刀槍不入等等,

田彭祖一路走來,雖然對這些誇大的說法不屑一顧,但是卻也從中探聽到了一些荊州之戰過程。

阿鬥接著說道:“我見到曹操的時候,他的氣色非常不好,麵如粗蠟,眼光無神,仿佛是得了重病一般,以我看來,曹操恐怕是陽壽將盡了……”說道這裏,阿鬥還很配合的歎了口氣。

“休要咒我家丞相!丞相他硬朗地很!”

“我不是咒曹操,我隻是說我見到的事實而已。 我問你,曹操今年多大了?”

“丞相今年六十有六!”

“這不就得了!都快七十歲了,這天下間,有多少人能夠活到七十歲的?”阿鬥開口問道。

阿鬥這一問,田彭祖頓時是啞口無言。 人家阿鬥說的對,六十六歲已經是高齡了,這年頭哪有幾個人能夠活到六十六歲的。要說如今曹操壽元將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隻見阿鬥接著說道:“我沒騙你,如今距離我上次見曹操也過了不少的日子,說不定曹操很難挺過正月,我勸你還是趕快回去告訴曹彰,讓他去見他父親最後一麵吧……”

“你說的當真?”

“信不信由你!”阿鬥冷哼一聲。

若是阿鬥回答一句“我說的是真的”,田彭祖很可能會不信,可是阿鬥這一句“信不信由你”,卻讓田彭祖覺得阿鬥所說之事八成是真地。 如果這樣地話,那麽這個消息真的太重要了,而若是自己不將此事告訴曹彰地話,那麽曹彰必定會為此抱憾終身,到時候秋後算賬,田彭祖自己肯定沒什麽好果子吃。

此時阿鬥對旁邊金墨說道:“給他一匹馬,些許幹糧,讓他走吧!”

……

望著田彭祖被帶了出去,阿鬥嘴上掛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曆史上曹操死後曹彰並沒有在許都,所以曹丕很平穩的繼承了曹操的權利,可若是曹彰在許都的話,曹丕恐怕就沒有那麽順利了。

如今將曹操要死的消息提前傳給曹彰,目的自然是讓曹彰盡快的回許都。 到時候曹丕和曹彰都在許都,這事情可就熱鬧了,想必許都會亂上好一陣子。

阿鬥輕輕歎了一口氣:亂吧,亂吧……這許都越亂越好!最好能夠亂到曹丕曹彰兄弟相殘,刀兵相見,到時候也就可以輕鬆大搖大擺的回成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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